小爵爷看着顾清若手中的这支烟斗,一时间还真认不出来,直到有宾客议论:“那烟斗好眼熟?好像是那个神秘少帅经常用的物件……”
少帅?小爵爷对今日杀出来的那位神秘的少帅也有耳闻,听说路子特别的野。
“她是少帅的什么人?”
“难道她是少帅?不会吧?少帅是女人吗?”
“不可能,肯定是少帅身边的新宠,没准也是这烟雨楼的姑娘,只是被少帅看中了,一朝得意!”
小爵爷盯着顾清若,张了张嘴,“你是那个少帅的人?”
顾清若嘴角扬起一抹魅惑的弧度,没有回答小爵爷的问题,烟杆仿佛被赋予了灵魂一样在她指尖旋转把玩着。
“水琴,好好招呼小爵爷!”春妈妈立刻招手让头牌水琴过来,“小爵爷,今夜有新人,你若是有看上的,一会儿努力竞价。”
“小爵爷!”水琴已经挽着小爵爷的手臂,“您喝多了,奴家扶您去坐着!”也是给了小爵爷一个台阶下。
小爵爷顺势靠在水琴的身上,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“春妈妈说今晚有新人,是真的?”
水琴干涩的笑了笑,撒娇着:“的确是,不过……小爵爷,你是不喜欢水琴了吗?”
小爵爷没说话,男人么,喜新厌旧是很正常的。
顾清若坐在一台临时制作的架子鼓前,拿起两根棍子,众人都好奇的看着那个从未见过的有锣有鼓的东西。
当顾清若敲响第一声鼓面的时候,乐师们也开始吹拉弹奏,活跃的节奏让现场的人为之一振,刚开始还有些无法接受,但随着新晋舞姬的上台,也活跃了气氛,所有人都不自觉跟着摇摆起来。
第一名上台的舞姬胸前挂着一个红丝带,上面绣着自己的名字:百合。
百合手叉腰,挥着手中的小手绢,开口唱到:
她总是只留下一块丝绢/从不肯让我送她回家
听说你也曾经爱上过她/曾经也同样无法自拔
二号舞姬一身湖水蓝的薄纱长裙,胸前的红丝带同样绣着自己的名字:秀丽。
秀丽扭着腰,踩着舞步,开口继续唱着:
你说你学不会假装潇洒/却叫我别太早放弃
把过去说成一段神话/然后笑彼此一样的傻
百合和秀丽牵着手,跳着整齐划一的舞步,抖动着肩膀和丰胸,异口同声的唱着:
我们这么在乎她/却被她全部抹杀
越疼她越伤心永远得不到回答
到底她怎么想/应该继续猜测吗?
顾清若敲打着架子鼓,明明是古代的风月青楼,在这首欢脱节奏的歌曲带动下,仿佛穿越到民国时代的上海滩歌舞厅。
紧跟着三号舞姬依依和四号舞姬秋月上台重复唱了一遍歌曲,四个经过特别调教训练的新晋舞姬在舞台中央扭着腰,毫不吝啬的露出大腿,将青楼的伤风败俗演绎的淋漓尽致。
其他青楼的宾客听说烟雨楼出了新花样,都纷纷慕名而来,整条街道上都回荡着欢快的情歌和震耳欲聋的乐曲声,男宾们都被气氛熏染了。
气氛烘托出来了,顾清若将小棍子丢给了一旁的乐师,起身去休息了。
烟雨楼新晋的四朵小花一曲成名,在邯郸城掀起了一阵风,让人们重新认识到这位神秘少帅,不仅手段雷厉风行的杀伐果断,也是吃喝玩乐一条龙的一把好手,花样百出。
邯郸城中不少权贵已经在暗暗打听这位神秘少帅到底是什么来头,喜好什么?暗搓搓的想着怎么拉拢这位权贵,是送女儿去还是送儿子去。
顾清若一觉睡到晌午,白鲨端着水盆做一个合格的仆人,尽心尽力的伺候顾清若洗漱。
“这些有其他人可以做,小白,你不用做这么多的,你现在可是这烟雨楼的楼主!”顾清若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白鲨捏着沾了水的帕子给顾清若擦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