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思羽手摸着下巴,百无聊赖的盯着病床上的江惜年
江惜年这是遇着什么了?伤得如此之重?昨天外婆还交代要防着江惜年被欺负,今天江惜年便惨伤进医院……
这莫非就是那所谓的墨菲定律?
手机在裤袋里不停的振动,比那成天嗡嗡着的蚊子还烦人
周思羽走出病房外,倚着墙壁接听电话
“思羽啊,今天凌晨时你也在楼房口,有人说似乎看到你上救护车了?”
周思羽捏了捏耳垂,“那人看错了,外婆,您外孙女我昨天还活蹦乱跳的,今天怎么可能就上救护车呢?”
电话那旁的外婆点了点头,好像是这么个理
周思羽语气放软,“外婆,我这还有些事,先挂了啊。”
周思羽挂断电话,往病房内走去,她扬眉
“江惜年,你可算是醒了。”
江惜年动了动手指,眼神流露着迷茫,他声音微弱
“周思羽……”
脑中的记忆开始复原,他张唇
“谢谢……”
周思羽坐下,翘起二郎腿,眸色凝凝
“大学霸,你遇着什么事了?”
江惜年右食指拱起,他躲开周思羽的目光,另回道:“你手机可以借我打一个电话吗?”
周思羽挑眉,这是不想和她说发生了什么事?
不愿说就不愿说吧,她又不是什么强人所难之人
周思羽站起,走到江惜年身旁
“你现在这个情况也拿不了手机,你直说,我拨过去。”
周思羽按着江惜年所讲的号码拨过去,入耳的是粗犷的男声
“谁?”
江惜年清了清嗓子,“店长,是我,江惜年。”
“小江啊,你今天没来店里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生病了。”
周思羽抠着指甲肉,待电话里不再吱声后,她抬眼瞧向江惜年
“是马店长?”
“嗯。”
脑海中的记忆宛若瓶子被炸散,碎片到处飞,刺得脑海生疼,他想伸手揉太阳穴,然而手被绑带绑住,他只能歇了这心思,转而眉头微皱
虽说江惜年不愿告诉她发生的事,但总不能让江惜年白白挨这打吧?
周思羽找了个理由随便搪塞江惜年,便前往江惜年兼职地点了,直觉告诉她,那里有着重要的线索
周思羽到了店附近时,地上有大片的干涸的血迹,路过的人时不时的看上几眼,像是要确认这是不是血液…
周思羽记得奶茶店是装有隐蔽式监控,她走入店内
店内人多如蚁,周思羽找了个位置坐着,待看到马店长有空后,这才上前
马店长笑眯眯:“思羽要喝什么?”
周思羽直接了当,“马店长,我想看监控。”
听着周思羽如此说,马店长收敛笑意,向着奶茶店里边走去,走进一个房间
“你要看什么时候的监控?”
“今天清晨。”
很快,马店长便调出了清晨的监控,看着监控里显示的画面,周思羽眉头皱起
她手紧紧拽住,直至乏力了,手才舒展
“马店长,麻烦你在一小时后将监控递交给警方。”
话落,周思羽便转身离去,边打电话,电话那人语气慵懒
“周姐,什么事啊?”
周思羽轻嗤:“段达在哪里?”
“段达啊……这个点,他一般都在你们学校一个奶茶店附近的树下。”
周思羽蹙眉,树下空落落的,连只蚂蚁的影子都见不着
“没人。”
“那便是在你去上网的那条小巷子里醉生梦死。”
那人语气顿了顿,“他惹你了?”
周思羽语气冷淡,“不关你事。”下一秒,便关掉电话,撩起手腕的袖子,向小巷子走去
等周思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