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根碗口粗的棍子,说话的时候他还用棍子戳了戳迟宏才,吓得迟宏才身体蜷缩起来,抱着头大声求饶。
“彪哥,我没钱,我会想办法!”
“你想什么办法?”
那个叫彪哥的男子,抬起脚,狠狠的踹到迟宏才身上,痛的迟宏才哇哇大叫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看你这双腿是不想要了!要不然,我先废了你这双腿吧!”
彪哥举了举手里的棍子,作势要打下去。
迟宏才的媳妇抱着几个孩子蜷缩在一边,只是呜呜的低咽着,他们都不敢哭出声来。
看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。
迟老爷子和迟老夫人在一边冷眼看着,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,看眼前情形,两人心中同时涌出一股不妙的感觉。
“不,不要!”
听到要打断自己的腿,迟宏才吓的哇哇大叫,他爬到彪哥身边,两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腿,大声说:“彪哥彪哥,虽然我没钱,但是我妹夫有啊!要不然你去找他要吧!”
听到这话,两个老人都惊呆了。他们知道迟宏才不是个好东西,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这么无耻。
妹夫?原来她把自己接到这里,打的是这个主意!
迟老夫人气的面色苍白,手脚发抖。
迟老爷子也是气红了脸,两个人都后悔万分。早知如此,他们就算是死在外面,也绝对不会跟着这个逆子回来的。
“你妹夫?叫什么名字?现在在哪?”
彪哥挑挑眉,手里把玩着那根棍子。
“他叫韩明远,在乐安镇,我可以带你们过去。你找他要钱,他是那边的县令,他的手里肯定有钱!”
迟老夫人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儿子,他怎么知道韩明远是县令的?
不对呀,她记得女儿找的是一个泥腿子,就算后来韩落雪把他们接到了京城,也不可能成为县令的。
“你小子玩我呢?”
彪哥抬起脚狠狠的踹了迟宏才一脚,他蹲下身子,单手挑衅迟宏才的下巴,冷笑一声:“你让老子去找一个县令要钱?你觉得老子是傻子?”
“我……我和我那个妹夫的关系挺好的。彪哥,求求你再给我点时间,要不然,我不小心告诉我那个妹夫知道……”
迟宏才这就是在威胁他,而他们这些人,还真有点惧怕那些当官的。
彪哥冷哼一声: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!老子再给你三天的时间,你若再还不上,老子就拉你老婆孩子抵债!”
说完,彪哥还不忘踹了迟宏才两脚,才带着人气冲冲的走了。
“你……迟宏才!你居然敢设计你妹夫?”
待到彪哥他们走后,迟老夫人伸出手,颤巍巍的指着迟宏才,怒声质问道。
“娘,你这句话就说的不好听了,我可是你儿子!”
“娘死,我才是你的亲儿子,等你买年龄老了,我要给你买养老送终的!女儿算什么东西?再说了,我那个小妹妹,咱都多少年没和她在一起了,你觉得她会和咱们亲吗?”
“至于妹妹的女儿,也是个良心的,上一次你送给她那么多嫁妆,现在我们家不败落了,她有过来看过你一次吗?”
“你别说她不知道,咱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,整个京城的人有几家不知道的?更何况你的女儿可是在咱对面的绣房!”
听到这些质问,迟老夫人气的两手发抖,比刚刚抖的更厉害了:“你,你这个逆子!”
“这么多年我们为你小妹做过什么?她吃过多少苦你不知道吗?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?”
“迟宏才,你不是刚刚把咱们的老宅卖了,怎么会欠下债的?”
听到这句问话,一直在一边躲着的女人,忍不住大哭起来:“娘,你不知道,他去赌,他赌B呀!”
迟老夫人只感觉眼前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