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打一双银手镯!”
“好嘞~”
日落西山,黄昏渐沉。
江天河背回了满满一袋子精巧的仪器。
“虽然我现在帮不上什么忙,但是我早晚能比牛顿更厉害!”
很快,一个套在铁皮罐头里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过来。
密不透风的头盔内传来沉闷的人声:“侬么样?似不似很酷?”
铁罐头人抬起半覆头盔的眼罩,长长出了口气。
“呜啊,差点憋死了。老雅,你买了个啥?”
雅各布撸起袖子,露出手腕上的两个银手镯。
“不是吧,阿sir?”朱利奥夸张地大喊,“你花这么半天就打了两个镯子?”
雅各布哼了一声:“老大哥的事你少管。”
“买东西剩下的钱就当时你们的奖金了,好了,天色不早了,我们回去吧……”
“救命啊——”
就在四人行至半途之时,西北方倏地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。
没几时,烟尘四起,一伙全副武装的暴徒拦在了他们的必经之路上。
威尼斯的治安有这么差吗?
算了,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要抢劫就给钱吧。
罗贝尔眉头一皱,站至众人身前:“几位好汉相拦,不知所为何事?”
“罗贝尔·诺贝尔,可还识得我吗!”为首的暴徒掀起头盔,露出真容:“今天你在议会上污蔑我收受贿赂,可曾想过有如今之难?遇上了我,你别想好过了!”
“你是,安德烈亚议员?”罗贝尔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,“你竟然是那种辩论说不过就掀桌子的傻X吗?”
安德烈亚火冒三丈。
“什么叫辩不过?分明是你乱扣帽子!哪里有人辩论时污蔑别人收了五十万的?”
罗贝尔微微一笑:“我承认这很无耻,但我也是跟仇家学的,当今世界,不会扣帽子就无法生存,莫怪我。”
安德烈亚拔出背后阔剑,对准罗贝尔的鼻梁:“少废话,我今天就教教你这小子,什么叫祸从口出!兄弟们,给我上,废了他们!”
朱利奥不惊反喜,他正愁没地方试用新买的盔甲,挨打的就送上门来了。
他作势要冲出,罗贝尔略一抬手,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。
“来之前,弗雷德里克叮嘱我拿出真本事,看来我不能再藏拙——我在战场上杀的威尼斯人,比你这三脚猫功法强多了!”
说罢,他探手捡起脚边的木棍,向上轻轻翻挑。
安德烈亚的眼中露出鄙夷,居然用木棍来抵挡阔剑,真是好笑……嗯?
刚才那个木棍,是不是有一瞬间起雾了?
“当!”
下一秒,这位四十多岁的渔夫之子只感觉小臂一麻,阔剑脱手飞出,插进了路边泥地。
罗贝尔冷笑三声,用木棍挽了个枪花。
“阁下的一套剑术甚是好笑,但阁下不会真以为能胜过我吧?”
朱利奥迫不及待地拔剑冲至他身侧:“我朱利奥也来助阵!老雅,助我一臂之力!”
“雅各布得令!”
江天河背着心爱的小仪器悄悄躲在一旁,观赏这场几乎单方面的屠杀。
唔哇,木棍戳瞎了一个人的眼睛。
唔哇,剑直接把人的脖子割断了。
唔哇,雅各布……雅各布没穿盔甲,不敢还手,一直在挨打。
丢人啊,雅各布叔叔,朱利奥都比你打得好。
“混蛋!为什么都在追我!”
雅各布躲开敌人的剑击,发出愤怒的质疑。
“哈哈,连敌人都知道你好欺负,老雅呀老雅~”
朱利奥一面从容地抵挡反击,一面大声嘲笑。
罗贝尔刺出木棍。
在木棍头接触到敌人胸甲前,敌人胸口已经被戳出一个手指粗细的血洞。仿佛刺穿胸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