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分两头。
符瑶红此时真的有点后悔没听掌门的话了。
原来她说的会死,是物理意义上的会死,不是个夸张的形容词。
陆沉的琉璃身,另一个名字也叫无漏金身。
换言之,只要他不想漏,是半点也不会漏的。
除却一开始的销魂,两三个时辰往后,留给符瑶红的只剩下折磨和火辣辣的疼痛。
符瑶红哀婉地求饶道:“陆公子,我求求你饶了我吧,奴家实在是吃不消了!”
陆沉邪魅一笑,低伏在符瑶红耳边说道:“我知道你很不服祝玉妍,但她对我有恩,也对我有好处,所以,我不喜欢你对她的态度,明白了吗?”
符瑶红这才明白,陆沉根本不是看中了自己的美貌,而是单纯地想找个阴私的地方,替祝玉妍驯服自己。
只是这手段,未免过于下流了吧?
陆沉斜倚在榻上,轻飘飘地说道:“我这人就这样,重感情,但是感情比较丰富。”
自从接受了魔种之后,陆沉的行为便开始日渐奔放起来。
用常规的语言,实在很难形容这种感觉,是放纵?是自由?又或者是超脱?
但毫无疑问,魔种的到来,的的确确让陆沉感知到了一层隔膜,来自世界的隔膜。
只要打破了这一层隔膜,就能探寻到一条全新的路。
那不是独属于人类的圣道,而是一条崭新的、通往更高层面的路。
这也让陆沉越发地感觉,脚下的一切,纵使是有人已经度过了千载的光阴,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。
只有不停地成全自己,才是真正的快乐,真正的逍遥。
其他的,不论是道德还是正义,都只不过是弱小的群体用来约束猛兽的笼子而已。
这就是魔道,化万物为己用的魔道。
陆沉按着符瑶红的脑袋,操纵着她的行为:“我感受到了,比以前更加强大的力量,更加肆无忌惮,更加不受拘束......”
“我可以强制你服从与我,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剥夺去你的一切,甚至只要我不同意,你想死都很难。”
“这种感觉,实在很棒。”
陆沉疯了吗?或许有,或许没有。
但他清楚的知道,若是再和成吉思汗碰上,二人绝不会是平手。
符瑶红被怼得直翻白眼,却丝毫不敢反抗,只能等陆沉尽兴,方才争取到一丝喘息之机,完全不顾形象地躺倒在榻上,如同溺水之人刚刚返生。
祝玉妍推门而入,对陆沉施了一礼:“陆公子,筵席准备好了,请陆公子入席吧。”
陆沉张开双手,暗示祝玉妍与符瑶红为他穿好衣服,揽着二人,大摇大摆地入了席,松垮垮地坐在上首。
下面,有不少祝玉妍一系的女弟子在鼓瑟吹笙,又有符瑶红一系的女弟子穿着暧昧的纱裙,在卖力跳着舞,算得上是一派荒唐美景,人间至乐。
酒过三巡,众人更加荒唐的欢愉自不必多说。
整整三天,整个阴癸派的高手们才从这一场荒唐中缓过劲来。
要知道,这些女弟子都是祝玉妍和符瑶红二人优中选优,挑出来的武学奇才,放到外面的小门派里,就算不是个掌门,也能当得上圣女。
居然一个能撑得住的都没有。
这个时候,祝玉妍才真正意识到,她对于“高手”的理解,或许有那么一点点低了。
陆沉都恐怖成这样,那徐福若是对自己动了杀心,彼时自己是绝不可能叛逃成功的,包括慈航静斋的地尼也是一样。
那么,徐福当时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