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中则眼泪都下来了:“我都给他了,他还这么虐待你?”
“也不能算是虐待吧,我挺喜欢的...”
岳灵珊臊红了脸,即使是陆沉不停的梵唱,也压制不住她巨大的羞耻感,以及羞耻感带来的黏黏糊糊。
“啊?”
宁中则不由得大脑一阵宕机。
行走江湖十几年,第一次感觉人生阅历有点不够用。
“哎呀娘,你别说我了,你是怎么回事?”
岳灵珊急得跳了脚,试图转移话题,遮掩过去。
“我...是你爹练了《辟邪剑谱》以后,我心中迷茫,独自去衡阳边散步,被这小贼趁虚而入。”
宁中则羞红脸的样子,倒是与岳灵珊如出一辙,只是在这分打扮下,更是多了几分反差的魅惑感。
岳灵珊好奇地问道:“你是被他强迫的吗?”
宁中则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傻闺女,心中暗道:我是为了你不被他欺负啊傻闺女。
可事已至此,她也不想再给岳灵珊增添愧疚感,故作坦然地摇了摇头:“我是自愿的。”
说起来,一对如花似玉的亲娘儿俩当着面来这一出,要搁一般男人,早就已经一泻千里了。
可陆沉哪里是一般男人!
他现在都快不是人了!
“这怎么办呀...”
岳灵珊怔怔地注视着陆沉,愁肠百转。
在心理上来说,此时此刻,她觉得自己在陆沉身上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,如果陆沉直接遁入空门,那简直就像是人生都崩塌了一样。
就好比做生意,眼睁睁看着自己把所有身家投了进去,又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本无归。
这谁受得了?
岳灵珊试探着说道:“娘,我看好多造像里面,都是观音菩萨端坐在莲花台上,你看陆沉盘坐的姿势,是不是很像一个莲花台?”
宁中则:“啊?”
宝贝闺女,你玩儿这么野?
“我是说,你坐上去试试,兴许他......”
岳灵珊低垂着头,揪住自己的衣角,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宁中则虽然一辈子就有过俩男人,但作为一个成熟的人妻,对这个自然还是熟悉的。
可这是当着闺女的面啊混蛋!
她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:“你...你......”
“罢了,你转过身去!”
岳灵珊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好像不太妥当,便背过身去,不再看二人。
宁中则咬碎银牙,轻启莲步,缓缓走到陆沉身边,侧坐下去。
由于陆沉的右手一直高悬着在敲木鱼,宁中则也就顺势倚靠在了他的臂弯之中。
而竖起的左掌,此时却像是一个扣,轻轻推住宁中则的膻中,把她死死扣在了怀中。
“啊...羞死人了......”
宁中则呼吸渐重,恨不得晕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