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州,梅庄。
这里隐居着琴棋书画四位好基友,每日饮酒论道,好不快乐。
陆沉敲门时,里面四人眼神中,流露出来的那种未经世俗污染的愚蠢,让他再三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。
任盈盈也表示疑惑:“我爹真的关在这种地方?就凭这四个人,怎么可能关得住我爹呢?”
门内之人闻言,脸色陡然惊变,身上的酒气都散去不少:“姑娘,你爹是谁?跟我们梅庄有什么关系?”
陆沉笑道:“怎么?几年没回黑木崖,连你们魔教的魔姑都不认识了?”
“魔...圣姑?!”
门内之人赶忙关上门,却被陆沉一脚踹开,大叫着往梅庄里面跑去:“大哥二哥三哥,不好了!圣姑带人找上门来了!”
任盈盈本来还半信半疑的,见到门内之人的反应,便笃定了任我行肯定在这个地方,一路尾随着此人进了梅庄。
没走几步,飞来三个手拿各类道具的人,与门内之人站在一起。
为首的,是一个面容清癯的老者,怀中抱着琴,出面说道:“圣姑驾临,属下未能远迎,还望圣姑赎罪。”
几人倒是没把陆沉放到眼里,毕竟久不出江湖,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。
任盈盈冷哼一声,呵斥道:“你们四人好雅兴啊,在这西湖之地,每日饮酒作乐,全不管圣教危难?报上名来,等回到黑木崖,我请教东方叔叔如何处置你们!”
怀抱着琴的老者面露苦笑:“不瞒圣姑,属下黄钟公,这是我的二弟黑白子,三弟秃笔翁,四弟丹青生。”
“我们四人隐居在此,实在是不想为江湖俗世所累,只愿寄情山水风雅之中,此事,东方教主是知道的。”
任盈盈凤目微狭,语气渐冷:“是吗?寄情山水?我看未必吧?”
“东方叔叔让你们在这,到底是为的什么?”
黄钟公一口咬定:“不是东方教主让我们来这的,是我们四人主动请辞,退隐到这梅庄的。”
陆沉站了出来,对黄钟公说道:“别废话,把任我行交出来,圣姑自然会解了你们四人的三尸脑神丹,还你们真正的自由。”
四人听闻这话纷纷变色——这年轻人不容小觑啊,居然连三尸脑神丹这等辛密都知道,跟圣姑只怕关系匪浅。
黄钟公与几名兄弟对视一眼,大喝道:“圣姑,请恕属下无礼了!”
说罢,黄钟公拨动琴弦,数道真气凝成的剑刃封锁向陆沉和任盈盈的四周,黑白子双手齐发,黑白棋子霎时间打向二人周天大穴,秃笔翁和丹青生紧随其后,一人一边,要将陆沉和任盈盈双双拿下。
战术安排是挺好的。
陆沉猛地拂手,将气剑与黑白子统统拢在袖中,以《斗转星移》之式还给四人,“噼啪”之声不绝于耳,直打得四人叫苦连天。
黄钟公捂着满头的包,大叫着问道:“《斗转星移》?!这不是姑苏慕容氏的武功吗?公子难道是‘南慕容’?”
陆沉摇摇头:“不是,我就是一介无名小卒而已,比不得南慕容的赫赫威名。”
说起来,擂鼓山一别后,好像很久没见到慕容复搞事了,难不成他提前疯了?
黄钟公将自己的几名兄弟扶了起来,朝着任盈盈拱了拱手:“属下等人无礼,请圣姑饶命啊!”
任盈盈问道:“你们为何突然攻击于我?难道不怕东方叔叔怪罪吗?”
黄钟公一阵错愕,随后苦笑道:“原来圣姑并不知道当年之事。”
“当年之事?当年出了什么事?我爹到底在哪?”任盈盈怒道,“你们四人浑浑噩噩,说句话都说不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