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怎么说人家是魔头呢,不干点儿这种非人的事儿,你好意思自称是魔头?”
“啐,亏我还练了他给的《二指禅功》却毫无进境,现在想来,他就是在里面夹杂了魔功,为的就是为了故意引诱我上歧途,多可恶啊这人!”
“是啊,如今连衡山派大师姐的尸身都不肯放过,真真是不当人子!”
李佩芷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刺中了心脉,而且鲜血也的确是泼洒在了衡阳城头。
几乎没有人相信她还能活。
而她这个当事人,此刻正在和陆沉唇枪舌剑,享受着众目睽睽之下偷偷亲嘴嘴的刺激感。
任盈盈在旁边站得腿都有些麻了,才用非常委屈的哭腔大吼道:“你们两个亲够了没有?!”
“啵~~~”
一声开罐头一样的脆响,二人终于分开。
李佩芷撑着地,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,冲着陆沉使劲行了一礼:“陆公子,救命之恩,佩芷没齿难忘。”
陆沉趁着背对众人的功夫,将嘴角的红色唇膏给抹了去,才站起身来:“诶,不妨事的,不过是些活死人肉白骨的手段,不值一哂。”
这时节,众人才猛地回忆起一件事。
咱们这位曾经的武林盟主,其实最出彩的并非是武功,而是以他那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奇内功出得名。
很多人最开始去找通天楼借钱,甚至说送钱,就是为了从这位盟主手中得到一张保命符。
而现在,这张保命符,被岳不群带头给作废了。
哪怕债务得还,只怕保命符的效益是得打个大折扣了。
一念至此,众人再看向华山派的眼神,就更加不善了起来。
城楼下,宁中则感受到众人那豺狼般的眼光,快走了几步,往回雁酒楼疾奔而去。
岳不群见到匆匆返回的宁中则,温声细语地问道:“师妹,何事如此匆忙?”
宁中则低声道:“师兄,我看咱们还是快些回华山去吧。”
“再不回去,只怕是有性命之忧啊!”
“哦?”岳不群捋着胡子,不阴不阳地说道,“我《辟邪剑法》虽然还未大成,可华山派毕竟实力在这摆着,怎么可能有性命之危呢?”
“难道你招惹仇家了?”
宁中则苦笑一声,哀婉地说道:“我没有招惹仇家,但外面已经全是华山派的仇家了!”
她将城头决斗之事与岳不群分说了一遍。
岳不群脸色顿时阴暗了下来:“这帮唯利是图的小人...将我华山派推到风口浪尖上的是他们,如今临阵倒戈的也是他们...”
“咦?师妹,你嘴里什么味儿啊?”
宁中则瞳孔微缩:“没什么啊,大概是我刚出去吃碗面的功夫,吃了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