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沉没在恒山待太久。
等“业务员”们将第一批蟾酥送到,他便离开了此地,带着岳灵珊,一路往东,奔着黑木崖而去。
岳灵珊跟在陆沉身后,阴阳怪气地问道:“这就走了?”
陆沉反问道:“干嘛不走?你还有事吗?”
“我还以为你要把仪琳师妹也拐走呢。”岳灵珊白了陆沉一眼,“你掰着手指头算算,从华山剑会开始,衡山派的大师姐,魔教的圣姑,恒山派的小尼姑,还有我这个华山派的小师妹。”
“江湖上有点姿色的女子,快让你撩拨一个遍了!”
陆沉幽幽看着岳灵珊,心道:我家里那几位有姿色的你还没见过呢。
“你吃醋啊?”陆沉问道,“你要吃醋可以直说,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,反正我也不搭理你。”
岳灵珊一时语塞,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谁吃醋了?我吃你哪门子醋?”
陆沉身形忽然一动,闪现在岳灵珊面前,捏住她的下巴,调笑道:“别吃醋,那么多人里,只有你是叫我‘主人’的,你最特别。”
岳灵珊瞳孔陡然涣散,身子一软,倒在陆沉怀里:“你...你胡说八道!”
陆沉笑道:“什么叫胡说八道,不信你就叫我一声‘主人’来听听,就连你自己都很喜欢这种感觉,不是吗?”
岳灵珊没有答话,只是觉得浑身仿佛被野火灼烧,心门早已被陆沉的强势踹得稀烂。
自从给陆沉当了一次“琴台”后,她的骨头仿佛就被碾碎了一样,越是被践踏,心里就越觉得欢喜。
岳灵珊心中暗暗委屈:爹爹是君子剑,娘亲是淑女剑,生了个女儿,却是别人怀里的小贱货。
岳灵珊,你怎能如此无耻?
可她越是这样想,身上的骨头就越是不争气地酥软,只能流下屈辱的泪水,任由陆沉施为。
陆沉感觉怀里像是多了个小火炉一样,笑道:“坏了,烧起来了。”
“天下女人我也算见了不少,似你这般自己烧自己的,还真是独一份。”
“人说华山小师妹钟灵毓秀,奇美如峻岭,原来这山谷中间,是藏着的,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呐......”
岳灵珊呼吸渐渐加重,灼热如同蒸汽,抱着陆沉不停地蹭:“那你烧死我好了,一把火,把我这座小山峰全烧了。”
“嗤。”陆沉嗤笑道,“你想得美,在你爹还钱之前,我是绝对不会动你的,只会每天羞辱你,让你自己烧自己。”
“直到你把所有的廉耻都烧净了,我再还给岳不群一个小浪蹄子女儿,好让天下人知道,我通天楼的债,不是那么好欠的!”
不知为何,岳灵珊的心头被一个奇怪的想法霸占,她似乎是渴望父亲岳不群能再硬气一点,最好能硬气到底,好让她心甘情愿地在这里忍受折辱。
陆沉见她走起路来又开始费劲,索性便搂着她的腰,强势带着她一路上了黑木崖。
岳灵珊步履蹒跚地跟随着陆沉的步伐,尽管依然吃力,却在心底默默享受被人牵引着的感觉,不敢再多说话。
二人一路沿着黑木崖的小径,寻到了日月神教的总坛。
门口站着几名凶神恶煞的黑衣弟子,拦住了陆沉的去路:“站住!干什么的!”
陆沉抱拳笑道:“通天楼陆沉,告诉东方不败那死太监,爷爷来要债了。”
他这话一出,几名看门的黑衣弟子都快吓尿了。
东方不败向来喜怒无常且小肚鸡肠,这种屁话,不光说的人会被神教爆锤,他们这群目睹了陆沉说出口的人,恐怕也难逃一死啊!
此时此刻,几名黑衣弟子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