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琴装潇洒?”
陆沉讷讷道:“倒也不是不会...只是不精通而已。”
俗话说一法通万法通,自从将内力修习到前无古人的境界后,陆沉对世界便多了许多明悟之感。
不论是学招式还是乐器,都颇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。
或许传说中的“龙场悟道”,或者六祖慧能所言“顿悟”便是这种感觉。
对于古琴,虽然他练习并不多,但上手以后,弹奏起来并不输给一些天分不好却浸淫此道多年的老手,只是比起一些乐理天才来尚有不及。
他从任盈盈手中接过琴,拨动琴弦之间,一曲《沧海一声笑》缓缓从琴弦间流出,琴声悠扬洒脱,如同大江大河之上的快意清风穿林而过,撩拨着山间明月,挑动着听着心中的豪情。
“江山笑,烟雨遥,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?”
“清风笑,竟惹寂寥,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?”
似乎是在感叹,又似乎是在询问任盈盈或者其他听众。
任盈盈失笑道:“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吗?你这问的,不像是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人,反倒像是个老头子在对着夕阳感慨。”
“曲子是好曲子,只是你缺了点基本功,能把曲谱给我一份吗?我想学一学。”
陆沉将曲谱抄写下来,随手丢给任盈盈:“行了,你跟那位大师姐神交也神过了,跟我也交过了,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恒山周围了吧?”
“难不成你们日月神教准备偷袭恒山派不成么?”
任盈盈失笑道:“谁跟你交过了,不要脸。”
“我们并非是来针对恒山派的这群小尼姑,而是来寻找我神教的护法长老——曲洋。”
“此人里通外贼,居然和衡山派的刘正风交起了朋友,据说上一次华山剑会后,那刘正风便来了这恒山附近,与曲洋相会,我们是来捉拿神教叛徒的。”
陆沉恍然:“哦~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你要是找到他们俩,就卖我个面子,手下留个情吧?”
“别人我不知道,刘正风先生我还是听说过的,他热衷音律,无心江湖纷争,就算和你们日月神教的长老交往,多半也是为了音律之事,大可不必搞得这么正邪不两立的。”
任盈盈嗤笑道:“卖你个面子,你好大的面子?这可是我东方叔叔亲自下的黑木令,你能有几分面子让曲洋活?”
“你说东方不败那死太监?”陆沉反问道,“放心吧,我亲自上黑木崖和他分说,娘的,敢在老子合同里使诈,反了天了还?”
任盈盈白了陆沉一眼,尽管隔着纱帘,也流露出绰约的风情:“少说大话了,东方叔叔已将《葵花宝典》练得至臻化境,又得了杨莲亭的阳气相佐,内力早已进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境界,你去了也是白白送死。”
“不过,我可以给你一个面子,见到他们二人的时候,会饶他们一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