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？”
“假话吧。”
天山童姥言语之中很是失落，又带着些许期待。
或许...或许......
陆沉幽幽说道：“他说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一个叫巫行云的女子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天山童姥眼前一亮。
陆沉说道：“左右是我传话来的，你记在心里就是了，何必再问一遍呢？”
天山童姥还被陆沉攥在手中，心思却早已飞到了更遥远的地方：“你说的是假话，他心里有过我...他心里有过我......”
“哈哈哈，好孩子，好孩子！以后你就听姥姥的话，姥姥把逍遥派的武学精要全部传授给你！”
陆沉心念一动，却也没说什么。
对这种喜怒无常的老妖怪，还是不要表现得过于殷勤才好。
不然若是被她拿住了把柄，说不得要被好一阵捉弄。
天山童姥还被陆沉攥在手中，却觉得自己完全掌握了主动权，等了半晌，没听到陆沉说话，便问道：“嗯？你怎么不为所动？”
陆沉苦笑一声：“师叔，我动不了啊，你没察觉到我攥着你都没松手吗？”
天山童姥问道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如何来到这里的？”
陆沉将自己如何受邀来到天山，又是如何从欧阳锋身上吸纳了海量功力融合不了的前因后果，一一告诉天山童姥。
只听她猖狂大笑道：“你这小子，只得了功夫的传授，却完全没悟到我逍遥派武学精髓嘛！”
“若是《北冥神功》只是一门吸别人内力的功法，又怎么担当得起神这个字呢？”
陆沉一愣——是啊，段誉学会这门功法的时候，内力浅得跟个小水坑似的，不一样能把鸠摩智一身功力全部吸过来？
自己这么大能耐，吸个欧阳锋，好像也不是啥大事儿啊，怎么会消化不良呢？
见陆沉愣在当场，天山童姥也知道他明悟了其中奥妙，便解释道：“我逍遥派武学，乃是最上乘的道家武功，讲究一个虚怀若谷。”
“你这样抱着一身的内力不撒手，自然是有吃撑的时候。”
“不如试着把这一身的修为全都放了，自然也就没什么可撑得了。”
陆沉眼神不善地盯着天山童姥：“师叔，你不会诈我吧？”
天山童姥翻了个白眼：“爱信不信。”
陆沉试着将身上多余的内力放出去，刚放了一点，这些内力便消失无踪：“卧槽？哪去了？”
天山童姥笑道：“你是不是有个神仙一样的法相？”
刚说完，她的脸色也变了，
“不对，你根本不是无崖子的徒弟，你到底是谁？快说！”
陆沉：？？？
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？
陆沉问道：“我骗得了你，我扳指还骗得了你吗？”
天山童姥警惕地说道：“即使是无崖子，一辈子也没有走到这一步，只有我们的师父逍遥子才走到了这一步。”
“可即使是强横如逍遥子，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寿数也已经尽了，无崖子又怎么可能教出这样一个徒弟来？”
“你一定是在撒谎！”
陆沉放开了内功，轻松了不少，也耐着性子解释道：“我是携艺拜师的，无崖子师父只传了我《北冥神功》而已，至于内力，那是我另有奇遇。”
天山童姥这才释然：“我就说...若是他自己能到这一层本事，又何苦枯坐在擂鼓山，画地为牢了一辈子。”
二人正交谈间，忽然听到山洞外传来“咯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