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到了中午,他们也在江边转悠了半天了。
阮菱儿的心底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,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的勘测。
他们一回到了衙门的大门口,只见李媒婆一家在门口。
阮菱儿懒得去瞥李媒婆一眼,直接越过去了。
这时,陈淑梅急忙叫住了阮菱儿,“阮菱儿,就是因为不肯医治我娘,我娘现在已经病得神志不清了。”
阮菱儿的脚步一顿,侧眼一看,只见李媒婆戴着口罩,包着一条麻布,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的,不过依稀似乎看到了一些红色的点点,此刻她奄奄一息地坐在衙门门口。
“陈淑梅,你是来兴师问罪的,还是过来请我给你娘看病的?”
陈淑梅冷哼了一声,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当然是来找你看病,要不是你的话,我娘会病得这么严重。”
什么!
这是求她看病还是毁坏她的名声。
她又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会给李媒婆看病。
“我不看。”
“凭什么!阮菱儿是害得我娘这样,你就必须负责到底!”
阮菱儿耸耸肩,鄙视了陈淑梅一眼,说:“陈淑梅,什么叫做我把你娘害成这样了。”
“今天钱大人也在,我也可以让钱大人知道一些你娘做一些的龌龊事。”
这时,匆匆赶来的陈大亮,赶紧说:“淑梅,你怎么跟阮大夫说话!”
“阮大夫,淑梅就是一时之间情急了,她不会说话,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他顿了顿语气,脸上露出了一抹为难之色。
“阮大夫,我知道我家娘子对你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,她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,你看看你能不能给她瞧一瞧!”
“陈大叔,不是我不给李媒婆治病,实在是我不可能去治一个害我的人吧。”
陈大亮虽然讨厌李媒婆,但是他们老陈家有今天全靠李媒婆。
李媒婆要是有了一个三长两短,估计以后老陈家落败了。
“阮大夫,你就帮个忙吧,我们也是找了永宁府,真的找不到大夫了,她要是再不吃药,她就会死的!”
钱禹州知道了他们俩有过节,他也不好劝说什么,只不过李媒婆看起来确实不太好。
“爹,你求她做什么!阮菱儿根本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,要不然焕之哥怎么不回来!”
焕之哥?
阮菱儿立即想到的人是宋焕之。
可是下一秒,她意识到了陈淑梅口中的焕之哥是原主的丈夫顾洺。
陈大亮见陈淑梅又胡说八道,便直接呵斥了一声,“你给老子闭嘴。”
下一秒,陈大亮则跪在钱禹州的面前,恳求道:“大人,你就帮帮草民吧!”
“草民一家可要靠娘子!”
钱禹州看到了百姓不断地围观,他也不好意思拒绝。
“阮大夫,要不你就给她瞧瞧?”
“大人……”阮菱儿还是想拒绝,不过却被钱禹州打断了,“阮大夫,我知道你心底不好受。”
“不过医者父母心,如果以后她要是再针对你,本官绝对不会轻饶。”
阮菱儿压根不想给李媒婆治病,可是碍于钱禹州的面子,只能勉强答应了下来。
“你们想让我治病,那也行,不过我有条件。”
“阮大夫,你要什么样的条件,我都能答应。”
“第一,陈淑梅必须向我道歉!”
“第二,李媒婆以后保证不能搞我或者我的家人。”
“第三,李媒婆在治病过程之中,必须全程主持我。”
“第四,我不能保证一定能够就治好她。”
陈大亮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,“没问题。”
下一秒,他立即拽住了离开的陈淑梅。
“淑梅,你给阮大夫道歉!”
陈淑梅哪里受过这样的气,不由地冷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