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被吓到,愣在那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。
做鬼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问题。
秦酒酒也没指望她一个鬼,能给出答案。
默默把温度计放下,她并没有发烧。
看来只能去医院看看了。
秦酒酒手附上自己的胸口,上面还有些紧促的跳动。
秦酒酒拍拍脸蛋,站起身鼓作精神。
不管了,先学习,什么事都没有学习重要!
砰砰一阵上楼声。
还没等红衣反应过来,她就已经不见人影。
小小叼着酸奶从厨房冒出头来,含糊不清的询问。
“酒酒呢?”
红衣无奈的指指楼上,一狐一鬼,懵懂对视。
楼上秦酒酒做了半天题后,躺在床上脑中不断闪过今天发生的事。
头埋在枕头里,把她坑进沟里的‘好师父’,江家的事,还有小唐……
秦酒酒用力把头塞进柔软的枕头里,跟缩头乌龟有的一拼。
她想起陆慎之身上的味道。
枕头下,白皙的脸上有些红晕。
……
城市中心。
室内昏暗无光,落地窗外的繁华明亮,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男人靠在老板椅上,紧闭着双眼,剑一般的眉毛皱在一起。
默静的空间只有细微的呼吸声,半晌后陆慎之睁开长而密的睫毛。
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渊,不见半点人气。
有棱有角的俊美五官,给他增加了几分凌厉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高特助敲完门进来,将一大沓文件摊到陆慎之面前。
“这些是剩下的……”
高特助看着这一堆文件,面色为难的欲言又止。
陆氏集团涉及各行各业,很多事陆慎之都亲力亲为。
今天更是把大多工作,都揽到自己身上。
这不是自虐是什么!
高特助看不下去,虽然每天都骂他资本家,但还不想看他这么早就没了!
“老板,你不要怪我话多,你这样不行,一定要保证休息!”
“你别推我啊,哎哎哎……”
高特助的喋喋不休,被陆慎之关在门外。
陆慎之按着自己脑袋,有一丝阵痛传来。
疼痛消失后,他冷着脸报复性的开始处理文件。
高特助趴在门外,敲了半天里面的人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。
他只能苦哈哈的去干自己的事。
资本家太恐怖了,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。
凌晨,此时外面的灯光,已经熙熙攘攘的不见多少。
昏黄的路灯还在苦苦支撑,天边泛起鱼白肚般的光亮。
此时已经是凌晨五点。
陆慎之签完最后一本合同,头疼越发强烈,钢笔从手里滑落。
他口干舌燥,起身想要去喝点水,眼前突然一黑,下一秒失去意识。
“老板!”
高特助听见重物落下的动静,感觉跑过来,就看到自家老板倒在地上。
我的娘嘞!真的要死了!
高特助不敢耽误,感觉叫了救护车。
寂静无声的陆氏顶层,突然急促的热闹起来。
……
迎着清晨的阳光,秦酒酒在阳台入定晨练。
秦酒酒呼出一口郁气,一套下来感觉自己的身心都被净化了。
“酒酒,吃饭了。”
红衣来敲门。
秦酒酒睁开眼答应,收拾好后下楼吃饭。
今天正好是周日,秦酒酒吃完饭让司机直奔医院。
她要查查自己是不是命不久矣了,最近怎么老是心跳加速。
心内科门诊。
老医生推推自己的眼镜,看看面前的小姑娘。
“你有什么问题?”
“医生,我最近老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