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吧,跟你没关系。”
齐母冷笑一下,将一个厚厚的本子扔到秦瑶儿的脸上。
正是齐昌的日记,上面写的几乎全是与她有关的事。
秦瑶儿惊讶的眼中闪过轻蔑。
齐昌的日记把秦瑶儿的小动作都写上,男生可能看不出什么,但齐母可是女人,
经常在外解决齐父绯闻的女人。
所以秦瑶儿这些动作,被她一眼就看出来,这也是为什么齐母那么坚定扇她巴掌的原因。
“阿姨,你这也不能代表什么,我可从来没说过酒酒欺负我,这些可都是齐昌自己要干的,你这样是不有点牵强。”
这里就他们两个人,秦瑶儿也不那么装了,神情无畏。
她从一开始就扮演受害人,和稀泥的角色,没人能说出不对。
她一直模棱两可没有丝毫破绽,齐昌的日记反而像是神经病回忆录。
扭曲又理论不通。
“呵,你不装了?我就知道你这种女人,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齐母得意挺高了脖子。
秦瑶儿却笑了笑,把日记本还给她。
“你的宝贝儿子,还是自己留着吧,不过他也挺可悲的,居然有你这种母亲。”
她这话说的讽刺,笑着离开。
调查儿子在学校接触的人,看日记,这种生活也是够窒息的。
她也不一定要齐昌死,说不出话,变成个疯子岂不是更好。
秦瑶儿笑的恶劣,齐母背对她什么都没看到。
齐母恨的牙痒痒,最后冲着秦瑶儿的背影警告。
“贱人,离我儿子远点,他出这种事,我不让你赔命已经够仁慈了!”
秦瑶儿没有回答,摸着脸上生疼的脸颊。
没用的东西,要她来捡,她都不会来。
秦瑶儿出来后,就看到秦酒酒跟着马浩他们,围在一起。
见秦瑶儿出来,秦酒酒只是看她一眼后离开。
她只是不放心,怕秦瑶儿再干出什么。
见她这么快出来,秦酒酒也就没必要等了。
这么晚了,也没必要回山上,她只好找个酒店等明天早上再上山。
“酒酒,我能不能跟你一起?”
秦瑶儿搓着手指,为难的不敢看秦酒酒的眼睛。
她下来的时候可什么都没带,更别说钱了。
“不要,你可是睡大厅。”
秦酒酒指了指酒店大厅的沙发。
顺便还给马浩和王猛开了房间,两人感恩戴德,差点没哭出来。
秦瑶儿脸色难看,帮两个不熟的,却不帮她这个亲戚。
秦酒酒上楼时,秦瑶儿厚着脸皮跟上来。
却直接被秦酒酒关在门,面对着门板,秦瑶儿的脸色变的古怪。
最后,还是放弃离开。
第二天,秦酒酒出来时,没见秦瑶儿。
医院内。
齐昌的舌头已经被缝上,惨白着脸躺在床上。
至于齐母,听说一早回公司了。
秦酒酒从医生那出来,齐昌那舌头往后康健,可以说话,但可能说不清楚。
秦酒酒过去时,齐昌已经醒了。
他盯着天花板,满是红血丝的瞳珠一动不动。
“你小心点,要是秦瑶儿还想害你,我不见得能每次都帮忙。”
秦酒酒敛了眼角,提醒了一句。
一直没反应的齐昌,听到‘秦瑶儿’突然从床上挣扎起来,舌头肿大让他说不出话。
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咽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秦酒酒见他这样,也很无奈,但只能摇头离开。
出了医院后秦酒酒找到警察局,将昨天的经历讲述,同时马浩王猛自首,再加上其他同学做人质。
但因为齐昌精神状态不对,再加上嘴里有伤,便被转移神经病医院治疗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