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静心家的别墅是五十二号,因为没有车,一行人走了半个钟才到。
唐枫儿盯着石刻的门牌,感叹:“这蓬莱府,好大啊!”
乔靡糯摁响门铃,“还好吧,没有裕蟾山大。”
唐枫儿,“那倒是,裕蟾山里面布有不少风水阵,我至今还没堪完。”
“风水阵?哪种类型的?”乔靡糯来了兴趣。
两个人就凑在门边,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。
辛守见门头上的摄像头动了一下,她将帽檐微微往上掀开一点。
很快,门后就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倒塌声。
大门打开,一个浑身香水味的小胖子,出现在门后。
辛守一愣,“魏冬冬!”
乔靡糯扭头看向门牌号,“这里难道不是严静心的家?”
“是、是是是!”魏冬冬将松垮垮的睡裤往上提,盖住凸出来的大肚腩,“是严静心的家!严静心是我表妹!我姨夫姨母还有表弟,都去沿海生活了。这不上周刚回来一趟,就又走了。临走前,他们把这栋别墅的钥匙留给我,让我偶尔,帮忙看个家。”
辛守抬起腿,问:“方便进去吗?”
魏冬冬面露难色,但又不敢说出拒绝的话来。
阿虎已经一把将门,完全推开!
隔着竖条纹的镂空装饰屏雕,能瞥见满院子横七竖八倒着的人。
辛守跨步进去,吐槽:“跟一院子尸体似的。”
挨着泳池边,还留有不少聚会的垃圾,年轻的男女们,衣衫不整地满地倒着,从外面,到里面,乌烟瘴气,呕吐物混合着酒水、香水、食物,熏得人发晕。
辛守立即掉头出来。
魏冬冬捡起地上一件浴袍,裹住他白花花的上半身,追出来道歉,“辛、辛小姐,我不知道您今天大驾光临,否则不会这么……”
辛守挥手打断他的话,“从现场的满地狼藉来看,这栋别墅里,没有留服务人员?”
魏冬冬:“没、没留,之前的保姆、厨子、司机都辞退了。这里……哎,是处伤心地,平日时,就是空宅,所以我才敢带朋友们,过来胡搞……不是,我是说,轻松一下。”
乔靡糯拍拍他肉呼呼的肩膀,“我以为你小子,会吓得大病三天,现在看来,恢复得可以啊!这就嗨上了。”
魏冬冬脸色难看极了,他做惊悚体验馆的,倒不至于被一条断腿吓崩,可沾上乾安辛氏这条线,他怕被灭口啊,这才找了些酒肉朋友,过来放肆地发泄一下,谁知道……
辛守就在门口,寻了个椅子,坐下,问道:“你表妹严静心,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
魏冬冬困惑地挠挠头,没敢多问,很老实地回答道:“我表妹已经失踪很久了,去年冬天,我姨夫姨母就去警局立了案。怎么失踪的,我不太清楚,因为表弟在京都念国际学校,那段时间忙着筹备什么比赛,姨夫姨母都跟着过去陪读了。等回到乾安,就联系不上静心表妹,当时家里就找疯了,我还去了表妹的大学,结果学校说她经常旷课,还说她的家长过来给她请了长假。”
魏冬冬一边回忆,一边觉得他表妹失踪这事不简单,竟然能惊动辛大小姐。
再联想到网上关于她的传言,以及那条出现在跑车里的黑丝断腿,他开始颤抖起来,问道:“辛、辛小姐,您给个准话,车子里的断腿,难、难不成,是我静心表妹的腿?”
还没等来辛守的回答,他已经被自己的推测,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“不是你表妹的腿!”辛守一句话,安了他的心,她在曾绰桉的资料上看过,严静心就读于城北美院,去年冬天,应该是大三。
她继续问道,“替严静心请假的人,是谁?”
魏冬冬还没缓过神来,脑子乱糟糟,闻言就摇摇头,“不、不知道啊,姨母也来问过,但是我们一大家族的人,谁都没帮静心表妹请过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