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强行送至门外,然后迅速反锁上门。
厉芩顿感不妙,疯狂拍打着门板:“林洛!林洛你开门!你答应过我,不伤害辛小姐!林洛!”
辛守紧张得手心冒汗,她看见林洛从内侧衣兜里,掏出一个软布工具包,里面插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尖锐利器,很小,都只有一寸来长,却个个寒光湛湛。
林洛:“我师傅说,女人最为心硬,最为口是心非,所以啊……女人最好玩了。”
他抽出一个三角状的细针,中间有两段呈现螺旋状,“你知道人死后,哪一处的皮肤最硬吗?”
他的视线落在她纤细的手指上,“我这物什,从指甲边缘轻轻扎入,挑皮而起,可以完整剥离出一只手掌骨来。你吃过无骨鸡爪吗?你喜欢我怎么剥,带筋,还是不带筋?”
辛守很识时务,“不如,你先别用刑,直接问,我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林洛目露鄙夷,轻笑道:“八宝鸭、弹弓、拉闸禁闭。你还真是,不留余力地在提醒他,你的未婚夫。”
辛守震惶,心底生出一股怪异的迫切感。
林洛继续说道:“你还要找活动墙体,对吗?”
辛守的心,跳得快要从胸口破体而出。
他继续说道:“你不知道吧?他一开始给的密室计划中,确实有一面可以活动的墙体。我还在考虑,该从哪间房改建时。山庄的新任老板,送过来一张处理干净的旧床。他突然改变主意,让我准备准备,改造出一张床来。”
辛守觉得整个身体如坠冰窖,但是周身血液翻滚沸腾,时冷时热,脑子因为情绪过激,阵阵目眩耳鸣。
林洛表情变得可怕起来,“你们在玩什么游戏?一个负责设置,一个负责破解吗?我听那死胖子说,你喜欢玩些血腥的游戏,有钱人的欲望值很高,生活中很难找到刺激性的快乐,所以杀人,让你们快乐吗?”
他梗着脖子,捏着三角利器,轻轻插进她指缝间,问:“他滴血不沾,你也名碌双收,只有我一个人,成为你俩拉扯游戏之间的筏子,好玩吗?”
辛守没有感觉到疼痛,她甚至因为激动,止不住颤栗地问:“厉时在哪里?”
“厉时?”林洛面目愈发狰狞,“你们果然是相熟的人!他在哪里?不如,以你作饵,我们来试试看,能不能钓出他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