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她疼得发懵的时候又推她一下。
她向后两步,恰好撞到大伯父,两人一起重新跌回沙发。
“医药费我都给你们了,治你们身上这点儿小伤还有多的。”我指着散落一地的粉色钞票说,“你们要是识相,拿了钱就快点滚,不然待会儿我没耐心了,你们想滚都滚不了。”
威胁完他们,我扭头吩咐保姆阿姨:“阿姨,把咱们家厨房里的菜刀拿出来。这烟灰缸用着还是有点儿不得劲儿。”
大伯母抖得更厉害了,“你你你你你你、你要做什么?”
“家里进贼了,我不得拿武器自保啊?”我眯着眼冲她笑,“正当防卫而已,就算在你们身上砍几刀,警察也只会抓你们,而不会抓我。”
大伯父和大堂姐没说话,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,仿佛这样就能增加一些勇气。
保姆阿姨没给我拿菜刀,只拿了一把小巧的水果刀。
“菜刀太重了,你一个小姑娘拿不动的。”她挺为我着想,“而且这水果刀挺尖的,特别好捅人。”
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。
这么多年了,我还是第一次发现,保姆阿姨居然是这么腹
黑的人。
我接过水果刀,把烟灰缸递给她保管。
“用不用我给你们切个苹果吃?”
我随手拿起一个果盘里的苹果,手起刀落,不过几秒钟的时间,苹果就被我切成了两半,切面异常的平整光滑。
“确实很锋利。”我把玩着水果刀,目光往对面的两人身上瞟,“这要不小心划到了,肯定得开好大一个口子。万一失血过多……啧啧啧,那就不是闹着好玩的了。”
大伯父和大堂姐再也坐不住了。
大伯父连借口都没找,沉着脸说:“我们走!”
他大步地往门口走去,大伯母连忙跟上。
倒是我大堂姐——
她看着地上的钞票,还是没忍住,弯下腰去把离她最近的几张捡起来塞进了口袋。
对上我嘲弄的眼神,她硬着头皮为自己辩解:“你砸伤了我们,就应该给我们医药费!”
“当然。”我相当的明事理,“所以地上的钱,你都可以拿走。”
大堂姐闻言有些犹豫,已经推开大门的大伯父忍无可忍地大吼:“姚敏!你还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!”
大堂姐委屈地应道:“知道了!这就走!”
临走之前,她还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