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恶毒啊!”我大伯母气冲冲地扑上去,一把拽住了余欢的头发。
余欢一点也不示弱。她比我大伯母要年轻,还比她要高上半个头,手长脚长的,打起架来更加灵活。
她对我大伯母又踢又踹,大伯母不断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。
大堂姐见状,也立即加入了战局。
余欢趁着大伯母松手的间隙把她甩了出去,转身迎战穿着过长婚纱行动极为不便的大堂姐。
余欢看起来瘦弱,力气却不小。大伯母被她甩得撞上了旁边的桌子,倒下的时候扯住了桌布,使得桌上的餐具落了一地,全都摔成了碎片。
三婶赶忙小跑过去,把大伯母扶起来。
“怎么样?没摔出好歹吧?”三婶问。
大伯母摇摇头,又要去揍余欢,但被三婶拉住了。
“大嫂,别打了!您再摔一次可不得了!”
与此同时,余欢站在大堂姐身后,用脚踩着她婚纱的后摆,让她无法转身。
紧接着,余欢伸手拉开了大堂姐后背上的拉链。
“滋啦”的一声,婚纱后面整个都敞开了。
“余欢!”大堂姐尖叫着捂住了自己的胸口,
再分不出心神去和余欢缠斗。
于是我大伯父出了手。
“大伯!算了算了!”这回出来劝架的人变成了秦卿。
她用一只手挡在我大伯父身前,干笑着劝说道:“余欢毕竟还小,不懂事。今天这事儿我回头跟余飞说说,让他在家里好好教训教训余欢,行不行?”
大伯父仍不情不愿,但秦卿的面子,他不好不给。
可余欢这小姑娘,大概是从小骄纵惯了,谁都不放在眼里。
“你谁啊?”她扬起下巴,乜着秦卿,“就一个爬上过我爸床的娼妇,还敢在我面前拿乔,让我爸来教训我?怎么找,是觉得我爸还有点利用价值,所以你自己看不上他,还要把他介绍给你的娼妇朋友?醒醒吧秦卿,我妈跟我爸离婚的时候就逼着我爸签了协议,以后他的所有财产都是我的,不会给你们一分钱!”
她的这一番话让秦卿的脸变得惨白。
“你、你不要含血喷人!”她一边斥责余欢,一边拿眼睛偷瞟从头到尾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没有动过一下的姜越。
“含血喷人?”余欢冷笑,“要不要我现场打电话给我妈,问问她,当年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和我爸离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