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板几乎是擦着我的后背划过去的。
要是我站得再近一点,就会被带到地上。
“黄总!这儿有一个女人!”最先冲进来的红毛男人扭头冲外面喊。
他的身上有一股难闻的酒气,其中还混杂着刺鼻的香水味道。
我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往旁边退开两步。
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也越来越杂。
瞿耀和坐在最边上、可能是这里老板的男人同时起身,其他的人虽然没动,但都盯着门口,脸色不大好看。
瞿耀把我拉到了他的身边,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我。
老板则和红毛正面对上:“怎么?在老子的地盘上闹事?”
“你谁啊?”红毛大概从来没有见过他,被他高傲挑衅的语气激怒,伸手就要推他。
老板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的手腕,向下一扭,红毛随着他的动作转身,手被禁锢在背后,疼得哇哇直叫。
外面的人在这一刻到达,为首的就是那个在走廊上撞我的中年男。
“黄总!”仿佛看到了救星,红毛激动地大喊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黄总大概是有点身份的人,见此情景,立刻就摆起了架子:“快点把他放开!不然老
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包厢里,一群人全都笑了。
“老子就不放他。”老板一脚踹上红毛的膝窝,红毛腿一软,“扑通”跪到了地上。
老板扬起下巴,无比嚣张地问:“你能把老子怎么着?”
黄总气得脸上的横肉直颤。他指挥身后的人:“都给老子上!”
包厢里的其他人这会儿都坐不住了,掰手指的掰手指,砸酒瓶的砸酒瓶。
这一场混战持续了不到五分钟。
对方的战斗力实在太弱,很快就全部都被打得趴在了地上,最后只剩一个黄总。
以一对多,看得出来,黄总很恐惧,可他仍装作什么都不怕的样子。
“我警告你们,识相的话,就赶紧把那个女人交出来!”他指着我,“这样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,不追究你们的责任!”
“嘁!”他这一番话引来了哄堂大笑。
瞿耀说:“这人还挺有趣的,不如把他留下来,等姜越过来处理。”
他的提议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可。
于是,一群人将黄总围住,剐下了他的西装外套,用袖子捆住了他的手,按着他靠墙坐下。
黄总起初不断威胁叫骂,搬出了夜总
会所在片区的一系列自己的熟人。
瞿耀正在给姜越打电话,被他吵得直皱眉。
“把他嘴给堵上。”瞿耀说。
立刻有人脱了自己的袜子塞进黄总嘴里。
“啧,臭死了!”坐他旁边的人用手扇着风,嫌弃地说。
听他们说要叫姜越来,我心里有点虚。
我和姜越闹得这么不愉快,再见面只会尴尬。
“今天这事儿,多谢你们了。我出来这么久都没回去,我同事怕是要担心了。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,我先去找我同事了。”我说。
他们倒都挺善解人意:“去吧去吧!这些人我们看着呢,嫂子你别害怕,好好去玩吧!”
他们这一声“嫂子”我真受不起,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释我和姜越没了关系,又有点小题大做。
于是我什么都没说,又道了一遍谢,赶忙回了包厢。
包厢里没什么异样,所有的人还是喝酒的喝酒,唱歌的唱歌。
就是小A调侃了一句:“你这上一趟厕所也忒久了吧!要不是你包还在这里,我都以为你是被他们灌酒灌怕了,偷偷摸摸地逃走了!”
我笑了笑,将这事儿敷衍过去。
我一回来,他们就又都对
我集火。
在来之前,我就做好了被人抬着回家的准备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