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,离了婚他们一分钱都拿不到。
我问小堂妹:“大堂姐签了吗?”
小堂妹说:“没签,现在两家还在为这个事扯皮。”
这一个春节假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。
回去上班的第一天,我就拿着辞职信去找了洛洋。
洛洋看到我的辞职信很意外。
“不是说会一直撑下去?现在这是什么情况?”她扬了扬手里的那张纸,略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。
我心里对她充满了歉意,低着头小声地解释:“我辞职和宋晓雪的事没关系。是我爸身体出了点状况,可能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,所以我打算去家里的公司帮忙。”
洛洋一愣,“这样啊。”
她把我的辞职信折了两折,重新放回信封里。
“那宋晓雪的事……你打算怎么办?就这样背一辈子的黑锅吗?”她问。
“那也没办法啊。”我苦笑,“反正以后我也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,别人怎么说我我都听不到。”
谁让我
找不到宋晓雪自己在衣服上动手脚的确切证据呢?
洛洋默了几秒,“你的辞职信我收下了,也会报到人事那里去让他们走流程。按照规矩,你还要在电视台待一个月,把手头的工作交接完再走。”
我手头实际上没什么工作需要交接,而因为我要走,洛洋也不会给我布置新任务。也就是说,这一个月我可以无所事事地混过去。
我没跟部门里的其他人提辞职的事。经过了“宋晓雪事件”,除了原来就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几个人,剩下的都对我避之不及,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。以至于我现在一整天下来,说过的话两只手都数得过来。
我搬回了自己家。可姜越一过了元宵节就去了外地出差,这一走又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。
眼见着情人节就快到了,办公室里的年轻妹子们都在商量要给男朋友送什么礼物,某天晚上我跟姜越视频的时候想起来提了一下,问他有没有特别想要的。
姜越笑得邪气,“我特别想要你,你送吗?”
我特意翻了一下日历,2月14,星期三。
“送不了,要上班。”
“那……不如我送一份大礼给你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