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们的表情越发觉得好笑。
对啊，恃强凌弱，他们不是这么干的吗？这才是丧尸爆发的第二天，人性怎么就维持不了两天呢？
我抬起枪，眉眼间的杀气浓郁，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，眼神冰冷而玩味儿地盯着他惊恐的表情看。
他咽了咽口水，下意识抬起脚往货架后面跑，我直接扣动扳机，一枪打在他的小腿上，子弹穿过他的小腿肌肉留下一个黑窟窿。
他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，不死心一般往前面爬，我继续开枪，这次打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“啊！！”
撕心裂肺的惨叫，他终于放弃了，捂着肩膀处躺在地上喘粗气，额头上的冷汗直冒。
我没有继续开枪，反而转头，目光对上最后一个壮汉，亲眼看着同伴这样的下场，他已经吓傻了，黄色的暖流顺着裤腿流到地上。
我嗤笑，靠在门边上，眼神不屑。
就这？
壮汉哪里见过这场面，他所见过最血腥的场面也就是围殴，打得头破血流而已，根本就没见过谈都不谈，直接杀人的。
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，一边磕头，一边哭喊着求饶，“对不起，求求你放过我吧，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“一时鬼迷心窍？”我漫不经心地擦着枪，连头都没抬，直接抬起手凭感觉开了一枪，“那就为此付出代价。”
枪声落下，他的肩胛骨被打断，子弹狠狠陷了进去，他痛得在地上打滚，整张脸涨得通红，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。
我继续扣动扳机，又一枪落下，他的膝盖被打碎，他白眼一翻，直接痛晕了过去。
这就不行了？真是没用。
我偏头，看着货架下的中年胖子，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，“有糖尿病吗？”
他惊恐地看着我，抬起手指了指自己，声线颤抖，“我……我？没……没有。”
我点点头，冲他使了个眼色，“去，撒泡尿滋醒他。”
没有糖尿病就好，可不能让他尝到甜头。
胖子不敢拒绝我，他颤抖着起身，冲过去晕倒的壮汉身旁，咬咬牙，脱开裤子就滋了一泡，精准无误浇灌在他的嘴上。
他其实早就想尿尿了，特别是看到我开枪杀人的时候，差点就被忍住。
黄色的液体流到肩膀处，地上的男人痛醒过来，下意识道，“靠，谁啊？”
胖子吓得抖了一下，提起裤子就跑回货架旁边蹲着，害怕得不敢抬起头。
嘁，扶不起的窝囊废。
我抬起脚，径直走到那位叫笑笑的女生前面，冷眼看着她，她也抬头看着我，眼里有不甘，有愤怒，还有感激。
我挑了挑眉，拿下腰间的军刀扔在她面前，那两个男的现在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，至于怎么选择，主要看她。
她脑子一嗡，心脏像被什么紧紧攥住一样，撕扯着往外拉，一时间分不清楚是哪里传来的痛感。
她把苏乐推到一旁，示意他不要看，然后捡起地上的军刀，跪下给我磕了一个响头，“谢谢。”
谢谢什么呢？
笑笑心里想，大抵是谢谢我让她在绝望中看见了曙光，让她明白女子并不差，让她相信她不用依靠任何人也能活下去，同时谢谢我给了她手刃仇人的机会。
我躲开了她的跪拜，披风一撩，直接坐在旁边准备看看这个女生的选择。
我实在是太好奇了，好奇她明明长得那么温柔，整个人美得优雅大方，怎么舍得对自己下那样的狠手，也好奇这样的人动手杀人会是什么样儿的。
刚坐下，一旁的苏乐就扑了过来抱着我的腿，“姐姐，坏人都会死对吗？”
声音闷闷的，可能是被吓到了。
我无语，那又怎样？抬手把他拎起来让他面壁，“对，你当坏人你也会死，我一刀剁了你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