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什么样,他从未见过。只知道那位女子是帝君的心尖宠,他不肯与她对视,只是怕惹帝君不悦。
萧谨卿一出来,候在外面的青砚已经等不及了,“瑾王殿下,帝君怎么说呀?是同意还是不同意?”
萧谨卿摇摇头,“帝君说紫苏姑娘已经有心悦之人了,青砚,你回去帮我查查此人是谁。”
“瑾王殿下,不是小的说您,您不觉得这个紫苏很可疑吗?一个小小丫鬟的事居然连帝君都知道,她一定不是普通的丫鬟。”青砚扁了扁嘴,疑虑道。
“她确实不是普通丫鬟,她是在祁龙宫伺候帝君的丫鬟。”萧谨卿径直往前走,没有过多的搭理他。
走着走着,他忽然停步问:“青砚,你觉得本王的肩膀宽阔吗?”
青砚懵了,望着主子纤长匀称的背影,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?
本着让主子开心的原则,青砚夸赞道:“宽阔,极为宽阔,比金銮殿屋檐下的横梁都要宽阔,大燕国无人能比拟。”
萧谨卿听后满意地点头,继续往前走。
紫苏,难道你的心上人肩膀比本王的还宽阔不成?
祁龙宫,阮桃正在飞速地为箫翊绣香囊。
她针线走得极快,只为能在晚上交差。今天下午紫苏休假出宫,没有了她的陪伴,阮桃感到格外寂寞。
刚过惊蛰,天气返寒,为了不被冻僵她只能绣两针又往手心哈口气,如此循环往复。
绣着绣着,手又冰了,正欲往手心吹气,忽然一股带着松香味的热气喷在她手上。
“蠢货,冷了也不知道喊人烧炉子?”
小手被一双大手包裹住,那人说话的语气十分刁钻。
不用抬头,阮桃知道来的人一定是箫翊。她想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挣脱出来,奈何对方的手心太温暖,让她不由得贪恋他的温度。
“怎么?脸皮这么厚,捏着孤的手不放?”
阮桃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,连忙从他掌心里抽出双手,“是帝君您先握住我手的好不好!”
箫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“那是怕你暖床时冷到孤,孤对你没有半点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