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堂。
萧谨卿嘴角勾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,伸手把香囊拿过,佩戴在了自己的腰带上。
“没有香料也罢,只是下次别再为本王爬树摘花了。”他伸手把玩着香囊,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。
阮桃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美眸圆睁,急忙道:“瑾王殿下您误会了,这香囊不是送给你——”
“本王赶着上朝,就不与你多说了,你放心,香囊本王会一直戴在身上的。”
萧谨卿打断了她的话,快步朝金銮殿走去。
自己辛苦绣的香囊被人空手套白狼,阮桃在风中凌乱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他刚才拿的那个香囊是她答应要送给箫翊的,今晚若是那个暴君来问她该怎么办啊?
退朝后,箫翊一人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。
“帝君,今日过节多是奏安折,您先喝口茶歇一歇,可别累坏龙体。”福海俯身恭敬道。
箫翊抬眸望向福海,面色冷清,今日蛰寒节官员们每人只佩戴一个香囊,而福海的腰上居然缠着三个。
“福海,你可有相好?”
福海埋头羞赧一笑:“回帝君,奴才确实有一个相好,这三个香囊都是她绣的。”
箫翊停笔,眯着眼睛打量他腰上缠着的三个香囊,“此人是谁?”
“回帝君,是祁龙宫的紫苏姑娘。”福海倏地跪在地上恭敬道。
原来是桃儿身边的丫鬟,福海虽是个太监但人才也着实不错,两人凑一对也是可以的。
箫翊抿嘴,低笑道:“莫要紧张,既然是两情相悦,孤择日就为你们指婚。”
福海一惊,赶紧磕头道:“多谢帝君成全,但婚姻大事要慎重,再说奴才只是个断根的太监,不敢消想人家姑娘。”
正在这时,门外侍卫进殿报告道:“帝君,瑾王殿下有事求见。”
箫翊蹙眉,他这个弟弟自幼性格孤僻,不理政事爱好琴棋书画,今天忽然到御书房找他作甚?
“宣他进来。”
随即,一位身着朝服仙风玉骨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,正欲行礼,被一只手掺住,“瑾王免礼,此地只有你我兄弟二人,不必拘束。”
“谢帝君,臣弟此番前来想问帝君一些问题,只是……”他目光有些为难地看向福海。
箫翊会意,做了个手势,示意福海退到殿外去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
萧谨卿点头与箫翊对视,语气不疾不徐,“臣弟想向帝君讨教男女情爱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