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请伸出手让微臣把脉。”
箫翊不悦地伸出手,解释道:“皇祖母您误会了,孙儿不是断袖,那日阮将军醉得不省人事,宫中住房简陋,为不失皇室体面孙儿才准许他住祁龙宫。”
“再怎么样那也不能住祁龙宫!这阮峥跟那个妖妇一样都是下流东西,你可别被他迷失了心智!”太皇太后厉声骂道。
阮桃在屏风后听得清清楚楚,我哥豁出性命给你们打江山,怎么就成了你们嘴里的下流东西?
她气不过,拳头捏得铮铮作响。又听见箫翊说:“先帝爱才,自有与贤臣共享床榻的佳话,孙儿不过是效仿先帝,怎么在祖母眼中就成了断袖之癖?更何况阮将军为大燕拿下了西域十六城,睡一下孙儿的床又有何妨?”
太皇太后一愣,确实无话可说,只好扭头质问裴展:“你这奴才倒是快点啊,帝君他到底有没有毛病?”
裴展出生于鹊医世家,家里某位先祖师承于扁鹊,自幼学医,无论什么疑难杂症都难不了他。
只是……眼前的帝君根本就不像有病的样子啊,此人身强体壮,精力旺盛,若是真枪实干,宫中嫔妃早该有孕才对。
箫翊的眼睛时不时地盯着裴展,眼神冷冰冰的,仿佛在像他传递着什么东西。
裴展瞬间猜到了他心中想法,心中惶恐。一边是太皇太后,一边是帝君,真不知道该站哪边。
“太皇太后……微臣惶恐。”裴展瞬间跪倒在地上。
太皇太后面色苍白,急声道:“快说!帝君他到底怎么了?”
裴展沉吟片刻,终于还是说了出来:“帝君并非龙阳,只是……只是忙于开枝散叶,精血亏空,累伤了龙体。”
精血亏空,累伤了龙体?
阮桃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,看吧,早就说了男人纵欲过度会伤肾,现在报应来了吧。
太皇太后一下子就站不稳了,扶额道:“翊儿竟然累成这样,都怪哀家常喊他充盈后宫。你这奴才快给帝君开点药啊。若是治不好,哀家诛你九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