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应得的,却不是该给我的。”
罗文也笑起来,“东家想哪里去了,这钱可不是白给你的,以后要连本带利地还给我们!”
“那也该你们自己收好,而不是借给我去完成我自己应下的事。”
叶宁见罗文还是坚持借给自己,只好直接说:“福来酒楼最少需要两万两,这一百两银子与我目前而言太杯水车薪,仅靠凑银子是根本无法完成赌约的,所以——”
“收好银子,我一定会想出别的办法。”
罗文看着叶宁坚定的神态,再三思索后还是拿回荷包,“那东家需要,我们再拿出来。”
“一定。”
叶宁看着罗文叫走树上的罗武,兄弟二人吵吵闹闹着走远,嘴脸的笑一直没落下,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,有幸遇见你们。
张婶子听说了叶宁没有接受他们几人攒出来的钱,了然地笑了笑,“她啊,一直都有分寸,自己应下的事一定会自己完全。”
又看着一脸不高兴的罗武,“我们要做的,就是相信她。”
罗武见大家都看着自己,不自在地扭过头,“我也没不相信东家啊…就,能帮就帮嘛…”
罗文揉了揉罗武的头,“你也渐渐长大了。”
“不准摸我头!咱俩一样大!一样大!”
“知道了,弟弟——”
“师傅师傅——”
几人说笑间,孙童从食肆门口跑进来,气还没喘匀,见几人都不是叶宁又一头跑去厨房,头发也被风吹得乱七八糟。
“童哥儿没在厨房做朝食?这是怎么了?”张婶子望着孙童的身影问旁边的两人。
罗文舟摇摇头,罗武一下来了劲,立马站起身追过去,“快快快,我们也去厨房瞧瞧!”
罗文和张婶子对视一眼笑了笑,也起身去了厨房。
“童哥儿?跑这么急做什么?”叶宁扶住一路跑过来的孙童,又倒了杯温水递过去,“喝点水慢慢说。”
孙童一口气将水灌下,“师傅,昨日夜里风大天冷,小七妹妹和几个哥哥都被冻病了,躺在屋里起不来身了!”
叶宁皱眉,原来昨夜真的又降温了。
“你别急,先把朝食做起来,我带着罗文叫个大夫过去看看,他们不会有事的。”
叶宁摸了摸孙童的头,自从自己跟孙童说了要好好对小七他们以后,这小子倒是比自己跟他们还亲近些。
“罗文——”
“东家,刚才的事,咳,我听见了,现在就过去吧,对了,”罗文拉着罗武,“他也一起去。”
叶宁点点头,跑回房间拿了几张披风,最后才拜托张婶子,“食肆就先麻烦张婶子了。”
“哎没事,你们快去看看那些孩子吧,也是可怜,每年到这个时候最是难熬…”
罗文先去叫了大夫,叶宁就带着罗武赶去了小七几人住的地方。
说是房屋,其实只是一间被人遗弃的破旧茅草屋,门口还整齐地摆放着一小堆劈好的柴火,一阵强风刮过,便摇摇欲坠。
罗武沉默不语。
叶宁抬脚进了屋里,干净无尘,却什么家具都没有,只有两张散发着霉味的木板,上面只铺了一层薄薄的破烂衣服。
几个孩子都神志不清地躺在木板上,脸颊红晕,嘴里喃喃自语。
叶宁上前轻轻试了试几人的额头,温度高得吓人,若是再不处理,就算最后命保住了,脑子也很可能会被烧糊涂。
“罗武,你快去打些冷水来,然后再去买些烈酒带过来,速度快些!”叶宁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带来的披风给他们盖上,又慌张地走到窗子旁,严严实实地将窗子盖上,最后拿出手帕折叠成长条状,等浸了冷水后敷在额头上可以物理降温。
见数量不够,又直接从里衣上扯下来几块块棉布,挨个敷在额头上。
没一会儿,罗武就抱着两坛子烈酒回来,叶宁二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