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春宫里,惠妃刚刚准备脱衣入睡,突然自己整个人的脖子被人狠狠地掐住,女人微微一愣,看着面前这个男人,眼里只有情意。
“这个是什么东西?”男人冷冷的把布袋扔到惠妃的脚边,狠狠地松开手冷冷的看着对方跪在自己身边,眼底只有浓浓的冷漠。
“陛下,臣妾听闻皇后姐姐的头疼病又犯了,因此拖太医帮臣妾准备一个香囊,臣妾觉得香囊不带适合皇后姐姐,里面香气过甚的话容易引起姐姐的反感,故而自作主张的送了一个布袋,不知臣妾可是做错什么了,招惹了陛下,臣妾在这里给陛下赔不是。”多多少少猜到对方这样做,确实,皇宫属于荣国府的嫡长女,如若出事,手握兵权曾与先帝打天下的荣国公岂不是造反,听闻荣国府只有一个女儿,自然是百般疼爱。
皇帝冷冷的看着惠妃,眼底浮现一抹杀机,突然想到对方背后的那个人还没有出现,只能暂时忍让的道:“没什么,听皇后身边的欢儿说,惠妃你去看望皇后,之后皇后消失不见,故而这才过来看看皇后是不是在你这里,竟然没有,那么朕先离开了,你且休息吧。”说完刚刚准备离开,背后就被人抱着,男人眼底满是浓浓的厌恶。
“陛下,臣妾这几日寝食难安,没有办法入睡,日日夜夜思念着陛下,如今臣妾诞下辰儿已有数年,不如陛下在这里陪陪臣妾可好?”惠妃紧紧的抱着男人,依偎在男人身后,看不到男人的神色,只能感觉到对方周围的气息慢慢的消失不见,忍不住勾起嘴角。
男人闭了闭眼,再次睁开眼眼底只有淡淡的温柔,他勾起惠妃尖尖的下巴淡淡的开口道:“惠妃如此思念朕,朕甚感欣慰,不如在此陪陪爱妃可好?”说完他直接抱起惠妃朝着寝塌走去,女人低着头嘴角扬起一抹笑容,错过了男人一脸厌恶的表情,腰间的香囊轻轻的发出香味……
含元殿,皇后躺在龙榻上,严霜一个人静静地守在她的面前,太医正在为皇后诊断,欢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,也没有什么忌讳,在她眼里皇后最重要,其他的她没有顾瑕。
“太医,娘娘怎么了?何时醒来?”看着昏迷的女人,欢儿忍不住着急的开口问道,心里更加心疼自己的主子,荣国府百般疼爱的小姐,如今在这宫里受尽委屈,也不知小姐怎样想的。
太医轻轻的把女人的手放到床上,拿起毛笔淡淡的写着什么,随即递到欢儿手里嘱咐道:“无妨,皇后娘娘这是寒气入体的症状,按照我写的药方去太医院开几副药,安心修养着便能好转。”想到皇后体内的寒气,到也不是天生的,倒像是后期用什么药物造成的,至于是什么药物自己这些年来没有任何的线索,也不敢贸贸然给一国之母开药方。
欢儿匆匆忙忙的拿着药方跑了出去,门外的侍卫仿佛都已经打好招呼,任由欢儿进进出出,只有严霜知道,这是主子给对方的特例,只因对方是皇后的心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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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书房,男人轻轻的摘掉自己腰间的香囊,扔到火盆里,眼底满是浓浓的厌恶,当年自己被算计,让那个女人诞下了自己的皇儿,因此若敏才会过多的疏远自己,从此以后,自己每次去到若春宫,都会戴那个香囊,不然若敏与自己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,这个才是他最担心的。
“陛下,是老臣。”门外,传来太医苍老的声音,男人微微一愣,随即走到书桌面前坐了下来,淡淡的应了一声,对方轻轻的打开书房的门,就看到那个尊贵的男人坐在书桌面前。
“回陛下,刚刚老臣去为皇后娘娘诊断,是寒气入体,恕老臣无能,至今都没有办法找到针对这个药毒的解药,这样的东西似乎不是咱们太原的,倒像是……倒像是西边的那些东西。”太医如实的汇报着,自己饱读诗书十几年,更是二十多岁进入太医院,什么样的药毒自己没有见过,唯独皇后体内的寒气自己始终没有办法解。
男人微微一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