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其在这里嘲笑我们,倒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。说起来,你也不是什么富贵闲人、无事一身轻的公子。”
商筹冷笑两声,既然都在互揭伤疤,他也开始无差别扫射,“去年是哪个混蛋酒后打跨洋电话找我求安慰?说什么被学妹玩弄感情。该不会是我们的葛公子吧?”
这话让脸上挂着优雅得体笑容的葛东洲顿时笑不出来。
他正瞪着商筹、想要再挖点商筹的黑料,一直喝闷酒的顾墨砚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你们说,我现在想跟苏晚夕复合,我该怎么做?”
尽管眼前三个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,但他们的感情经历比自己丰富多了。
当然,肖路仁除外。
三人面面相觑,最先开口的也是肖路仁,他挠挠后脑勺,“要追回晚夕嘛……我觉得还是用真心换真心,我只要看她一眼,我就知道她对你余情未了。按理说这不是挺好追的嘛!”
商筹自觉对此最有发言权,他得意洋洋地亮出自己的战绩,“先前我可是把一个圈内人称高冷傲气的女明星追到手,不管什么样的女人,只要你能够把她带上床……一次不行就两次,两次不行就多次。用钱砸,砸多了,她就会觉得你深爱着她。”
这番说法得到葛东洲的鄙夷,他带着酒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坐下,冲着顾墨砚道:“谈恋爱就如同两方博弈,他们说的那些要么是当舔狗,要么是财大气粗的玩法,都不适合你。”
“那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听来听去,只有葛东洲的说法靠谱点,顾墨砚疑惑抬眼,“我觉得我表现得已经足够好,我恨不得将我的心剖出来送给她——只要她想要。”
“你这样是不行的。”
葛东洲摇摇头,“她要你剖出来的心做什么?女人大多共通,她们只想要一个爱的证明,只要你能证明自己是爱她的,就足够了。”
“难道现在的我还不够爱她?”
对葛东洲的话不解,顾墨砚回忆着一桩桩一件件,“除了我不想让她牵扯进来的事情,我已经将我能展现的自我全部展示给她看,我现在只想让她回到我身边。她却说什么跟蒋长安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她最轻松的……我对她从未有过任何要求任何压力。”
“即便你不给她压力,光是你家里的氛围就足够窒息了。”
肖路仁不由得吐槽:“我从来都不爱去你家,就是因为你家实在可怕。我家还是医学世家,都没你家那么可怕。”
“是吗?”
顾墨砚没什么感觉,他蹙眉:“但是爷爷对她也很宽容。”
“就算你们对她没有要求,顾家的门第就已经注定了,当你的太太是要受到众人的审判。”
轻轻一笑,商筹似乎领会到了这里面的深意,此时他居然有些庆幸,“还好我家不是这种知名豪门,关注我的寥寥无几。”
“你也别笑话顾墨砚。”
葛东洲毫不留情地补刀:“你妈想要孙子想疯了,以后嫁给你的女人大概率也没什么好下场。”
商筹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