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倒是没有明令禁止,只要不涉及政事便不要紧。”
杜泽谦仔细回想,确认朝廷并没有禁止这些题材,市面上偶尔也出现过,只不过内容过于无趣反响平平。
“你想写话本子?”
罗明珠对他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,“是,书肆里卖的那些太无趣了,我想写点有意思的。”
“能赚到钱自然最好,实在赚不到,就当自娱自乐打发时间吧。”
现在满口香的生意已经进入绝对的平稳期,受限于地域大小,不可能再有大幅度的增长了。
而距离他们搬离平潭的日子越来越近,罗明珠想多攒些银子,以备来日不时之需。
虽然有周定安给的丰厚酬劳,这段时间做生意又攒了一些,勉强称得上小富。可若是到京城去生活,这点银子仍然显得杯水车薪。
用膝盖想也知道,京城寸土寸金,生活成本必然高得不得了。
开店做买卖竞争大,风险也高,还得跟各路人马打交道。
罗明珠无法保证初到京城就能把生意顺利做起来,所以多攒些银子,来日才能有更足的‘坐吃山空’的底气。
除了有危险的事情,杜泽谦对罗明珠的任何决定都是支持的态度。
肯定了她的想法之后,他又将话题拉回到方才的事情上。
“明珠,以后再有这种事,不要伤害自己好吗?”
“如果知道你会这么做,那我不会提前离开的。”
罗明珠无奈地笑着叹气,“好不容易转移了话题,你竟然还惦记着这一茬呢。”
“真的没事,我没有蠢到那个份上。如果真的没有独自抗衡的能力,我不会让你走的。”
“舍己为人这种事我才不会做,你别把我想得那么高尚。”
杜泽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明珠总是这样,故意把自己说得功利心极重。事实上大多时候她都没有求过回报,而是把付出轻描淡写揭过。
罗明珠戳了戳杜泽谦紧绷的嘴角,“好了,别愁眉苦脸的。”
“我又不是易碎的瓷人儿,这点划痕连皮外伤都算不上。你这样皱着脸,会让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。”
“就这两条痕迹,如果去看大夫,你知道他们会说什么吗?”
瞧着杜泽谦果然被勾起了疑惑好奇,罗明珠笑着解答,“他们会说,幸亏来得早,如果再晚一点,伤口都愈合了。”
杜泽谦失笑,无奈地摇摇头,“你呀……”
明明受伤的是她,冲锋陷阵的是她,可她非但一点埋怨也没有,反而还顾念着他的情绪。
这样的她,让他一天比一天更爱,无休无止无尽头。
当胸腔里涌动的情意过于浓重时,嘴上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。唯有叹息一声,握紧她的手。
罗明珠紧紧回握杜泽谦的手,把杜家院子里发生的情景,原原本本告诉了他。
没想到却得来了他一声憋不住的偷笑。
“笑什么?我演得好累的。”罗明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她又不是真的变态,也没有什么病娇属性,纯粹是靠回想从前看过的各种影视作品尽力模仿而已。
亏得这里民风淳朴,百姓基本没见过喜怒不定的变态,才让她这种十八流的演技顺利蒙住张彩云。
好不容易演完那会儿,她浑身都累出了一层汗。
被杜泽谦这一笑,她尴尬得脚趾抠地,面上却还要维持高冷不屑的表情。
“嗯,听上去就很辛苦。”杜泽谦在她手臂上轻轻一吻,“下次有机会让我当面看看,一定很有趣。”
罗明珠白了他一眼抽回手,“还是想想怎样免除后患吧,张彩云不会这么容易老实的。”
张彩云只是被她的变态表现吓住了,但这种惊吓是暂时的,不可能一直维持下去。
等她精神稳定放松之后,那些恶意的念头还是会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