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那么炎热,可是这个人身上竟然看不到一点热气,哪怕穿的这样多,还是给人一种冰冷无温的感觉。
和昨晚所见完全不同的感觉,视觉!
昨晚,至少在她眼里这个男人还是有温情的那一面,可是如今看来,冰冷无温。
原来他的温情柔意是分人的……
他在小欢姐的面前才会表现出他温柔的那一面,并且毫不吝啬会被其他人所见。
忘忧稳了稳情绪,定了定神,拎着大包好的咖啡走到他对面坐下,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“好,你要和我聊什么?”
傅郁森静静的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,勾了勾唇角,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,一下又一下。
可那声响却让忘忧的心都提了起来,她从没忘记过这个男人对小欢姐做过什么事情,而那些太过可怕,这样一个男人,一个可以亲手对自己女人开枪的男人。
她怎么可能不去惧怕?
如果她对莫言是敬畏,那对傅郁森,她虽然没有过接触,但从秦欢的经历上来看,她对他只有畏惧了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,有话直说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清楚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”傅郁森的声音低沉冷清,听上去给人一种温凉寡淡的感觉,就好像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。
可是忘忧听在耳里,却听出了一种冷漠的警告之意。
她扯了扯僵硬的唇角,抬了抬下
颚,“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?”
傅郁森眯了眯眼眸,看着她倔强的脸,仿佛看到了以前的秦欢,就凭这一点,他对她多了几分忍耐。
“还有,什么是该说的话?什么又是不该说的话呢?我实在不是很清楚,不如傅总赐教赐教?”
傅郁森神色寡淡,眉眼淡凉,“我不希望她听到关于我的过去,或者她自己的,我不希望你在她满前提及过去的事情。”
忘忧听完冷笑一声,“凭什么?我凭什么要听你的?”她一想到秦欢之前受过的苦,受过的罪,气愤就超出了理智和恐惧,团聚在一起闷得她心口难受。
她双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,死死的盯着他,眼眶都有些发红,胸口直喘。
“真搞笑,你竟然和我说这些话,我想问问你究竟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这些,我是谁?你又是谁?傅总,你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位置?这个世界上谁都比你有资格和我说这种话?唯独你,没有资格,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?你好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,你的脸皮呢?该不会被狗吃了吧?啊,不对,是我说错了,你连良心都没有了,还哪里来的脸皮?你这个人就是毒药,谁碰到你都会中毒身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