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进雨中。
上泉信纲停下脚步,跟流浪武士保持一定距离后说:“你就是冢原卜传大人推荐的那个流浪武士?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流浪武士仰着头一脸傲气地说。
“为什么不愿意加入我们,对抗忍者集团?”
“为什么冢原卜传不加入你们,对抗忍者集团?”流浪武士反问道。
宗雨笑了笑,真是针锋相对,毫不客气啊。
“这么说,你也对火之国由谁主导不感兴趣?”
“确实不感兴趣,我觉得他们三个半斤八两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宗雨吓了一跳,这家伙,居然直接就说了大逆不道的话。
上泉信纲怒道:“你居然说出如此狂悖的话,你想背叛火之国?”
说话间,上泉信纲已经拔出了太刀。
说真的,宗雨现在不太想跟他敌对,尤其还是在对方的老巢。
他站起来,拦在流浪武士和上泉信纲之间,对上泉信纲说:“在你的主人出殡的时候,跟人角斗,不太好吧?”
上泉信纲犹豫了一下,宗雨知道,自己的话戳中了他的弱点,于是继续道:“再说他只是不想掺和你们的内斗而已,并没有真的背叛火之国,你对他出手,就是逼迫他站在忍者集团一边,跟武士集团为敌,在死了两个大将的时候,给自己增加敌人,不太好吧?”
上泉信纲把太刀插回刀鞘,对宗雨说:“你是什么人?”
这倒是个问题,该怎么说呢?
宗雨笑道:“我只是个流浪武士而已。”
上泉信纲哼了一声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他走远后,流浪武士对宗雨说:“为什么不试着在这里杀了他?”
“你有把握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所以嘛,前面还有佐佐木小次郎和佐佐木绯世,我们这边,上面还有个胖子,不见得能赢吧?”
“有道理。”
流浪武士扛着太刀就进了旅馆。
数日后,西京都外开始聚集大群的武士,搞得城里戒备森严,人心惶惶。
在这种情况下,宗雨他们三个只能老实待在旅店里,神里辉夜不知道去了哪里,她偶尔夜里会回来一趟,然后逼着宗雨学雷遁。
神里辉夜教的是一个叫雷切的上级忍术,不过,宗雨始终没办法把雷电限制在手上,结果,雷电贯通了他的整个身体。
于是,宗雨放弃了雷切,把自己失败的雷切当成了自己开发的新忍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