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北冥瑾独坐于承德殿问禁军统领:
“如何?”
“那晚确实有人刺杀华妃娘娘,贵妃娘娘也没从今上的房间出来过,带去的宫女禁军回答一致,没有任何一个人有不同的言论。”
禁军统领陈裂看了一眼上首的北冥瑾回道。
“这么说,这事没有任何蹊跷了?”
北冥瑾柠了柠眉。
“微臣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!”
陈裂语气平静。
“你下去吧!”
“是!”
北冥瑾望着陈裂离去的背影,目光幽冷。
没有问题,他怎么从那日回来之后,就潜意识想去华妃那里。
难道那女人真是个妖精?
从那日回来之后,他已经在那女人肚皮之上躺了十天了,这事极不正常。
他从来对女人都是一时新鲜,怎么会干出这么离谱的事,所以他更加怀疑这其中有猫腻。
可陈裂给他的结果…
所以今晚北冥瑾即便很想去武红玉那里,但他还是忍住了。
自那日回来之后宴商就像是失宠了一样,她闭了两天的宫门,连个人影都没等到,第三天她就把门开了。
看来武红玉的确有几分本事,能一留就留了北冥瑾十天。
今日公孙信来施针,施完针他想在她这蹭饭,宴商念及不得罪医者的原则,便让他留下了。
只是没想到他们俩刚坐上桌,很久没出现的北冥瑾突然出现在宫内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宴商你勾引人的本事,倒让孤刮目相看。”
北冥瑾目光幽冷,恨不得把宴商和公孙信盯出个洞来。
“今上是终于肯来我这永和宫了,怎么华妃娘娘没有伺候得今上舒服,今上在我这来找不痛快了?今上还是离去吧,我宴商不屑别人施舍来的爱。”
宴商突然站起来,言语相激道。
她活活像一个在醋坛子里泡了很久的女人,每句话都带着酸味。
“今上,贵妃娘娘,这几日忧郁成疾,不思饮食,故臣才提议,可否一起进食,微臣的本意是想宽慰贵妃娘娘,绝无逾矩之意,还请今上明鉴。”
公孙信知道不能给宴商惹麻烦,于是赶紧跪下向北冥瑾请罪。
“神医还是别说这等话了,今上怎么会在乎一个已经被他遗弃了的女人,行了,你也别宽慰了,滚吧!”
宴商带着满眼讥笑,说完就赶公孙信走。
“爱妃生气了?”
北冥瑾就喜欢看宴商这样犟犟的样子,所以一时的恼怒便消失了。
“你还是去哄你的华妃吧。”
宴商别过脸,不看他。
“这是吃醋了?”
北冥瑾走过去拉住宴商的手,轻笑道。
“没有,反正我也不能像华妃一样,让今满足,今上又何必在我这做为无谓的停留。”
宴商像一个怨妇一样,盯着北冥瑾看。
“贵妃娘娘有自知之明自然最好,今上,昨日你还曾说今晚一定要过我那去的,今日怎么跑到这里来了,难道你已经厌弃我了吗?”
宴商话刚落,她的永和宫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武红玉一进来,就一把扯过北冥瑾,还住他的腰,娇嗔道。
北冥瑾原本就是极力忍耐着不去找武红玉,现在人出现在他面前,顿时顿时身心都十分焦躁。
他有一种冲动,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揉进骨子里。
“去我的紫薇宫好不好?”
武红玉挑衅的看了一眼宴商,然后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