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商一向不喜欢威胁,听到这话,莫名觉得不爽,但是人家毕竟是神医,或许以后还真的需要他,所以还是不要把人惹得太毛比较好。
哪知,她今日这双手,像是被人下了诅咒一般,总是往诡异的方向发展。
她不过是想过去轻轻拍一下这神医的肩膀,结果人家反射性反抗,伸手就要拍开她。
然后她就看见对方华丽丽的掉了裤子!
这个时代好像没有内裤之说,所以她华丽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。
辣眼睛啊!!!
“罪过罪过,我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宴商羞愤的转过脸,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。
而公孙信,此刻挠墙的心思都有了,他恨不得把眼前这女人大卸八块,奈何裤子都没有穿,他只能像一阵风一样,消失在这女人面前。
身形消失时,风中留下了一句话:
“皇家根本就没有解药!你自个去死吧!”
宴商愣愣地心里建设了好久,才跑道柜台前问小二:
“公孙神医住在哪里的?”
“夫人找他干嘛?”
小二上下打量宴商一眼问道。
“有事!”
宴商必须确定他那话的真实性,即便现在把对方得罪了个彻底,她也必须要知道真相。
“听说过燕子坞吗?他现在借住在那里,不过她一向不喜欢搭理人,夫人去了也是白去。”
小二见宴商给了他一大腚银两,想了想,多说了几句话。
“燕子坞在哪里?”
宴商见对方说话吞吞吐吐,她又掏出一锭银两,反正北冥瑾的钱她怎么用都不心疼。
“在苏江以南,一个村里,姑娘财大气粗,可以一路问过去。”
小二掂量掂量手中的银两,语气中带着嘲讽和调侃。
“你们黑市所有的小二语气态度都这么差?”
越听小二说话,宴商越觉得自己进了一个大型嘲讽现场。
“黑市就这样,姑娘不愿意听,可以不来。”
小二给了宴商一个你不懂的眼神,语气要多不屑有多不屑。
“好吧,你们确实有嘲讽的资本,本夫人,我竟无言以对。”
宴商撂下这句话,也给对方了撂下一个嘲讽的眼神,转身就走了,论阴阳怪气,她就没输过。
……
公孙信,在黑市休息区,找了一间厢房,换好裤子之后,带着凛凛的怒意,直接走到柜台前,对小二说道:
“刚才与我比武的那个女人叫什么?”
“叫宴商!神医有什么吩咐?”
此刻小二一改对宴商,态度恭敬的很,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冷漠和自傲。
“以后这女人来黑市,就把她赶出去,你们主人再饥渴,也不能要这样无耻的女人,替他做事。”
公孙信一想到今日的耻辱,眼里的阴沉,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摸他屁股,还脱他裤子,这样的女人,他活了半辈子,还是第一次见,不过也是最后一次,下次绝对是那女人的死期。
公孙信一向温文尔雅,平时也端着世家公主的风雅,小二倒是第一次见,他这么不淡定。
看来那女人确实…
确实是自寻死路。
“是!神医放心!下次她一定门都进不了。”
小二的语气不仅带着恭敬,而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讨好,生怕他一句话说错,会引来对方不快。
……
宴商当然不会想到,公孙信那么斤斤计较,她转眼就被黑市除了名。
她一回去后,就在云水榭呼呼大睡,睡的昏天暗地。
她的人生理念是,再大的事情都要吃饱喝足,再睡足,不然她哪有什么精力去应付人。
所以去找公孙信的时候,都是三日后了,三日后,她一路打听,果然花了大把的银两才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