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老妇人给扔出这院子,一天天长辈长辈的端着架子,护犊子一样护着二房的人,结果人家连扶都不愿意扶,也真是悲哀啊!”
宴商挑眼扫了扫唐云卿故意挑拨离间地说道。
“我又没说不扶,柳氏你少挑拨离间。”
唐云卿瞪了宴商一眼,愤然走过去,抱起老妇人就往外走。
“唐云礼,柳氏,你们很好。”
唐敬佑咬牙切齿地睨了他们一眼,然后甩袖而去。
随后云氏带着媳妇和女儿,深深看了眼屋里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人,什么也没说,就走了。
目送他们离开之后,宴商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,对唐云礼说道:
“以你对他们的了解,今日之后,他们还会不会过来找麻烦?”
“他们自己能够解读的话,一定会来找你麻烦,如果不能解读的话,应该会想方设法,巴结你,或者说道德绑架你。”
唐云礼神色肃穆地打量了一眼宴商,宽衣解带上了床。
“哦,那我就再等等,我都解不了,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能解得了?算了,睡觉,明天或许还有好戏看。”
宴商眉色挑了挑,麻利的脱好衣服上床,然后一脸笑,盈盈地看着唐云礼。
“你这么看着我干嘛?”
唐云礼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,忍不住问道。
“我把手放到你胸膛上了,你没发现?”
宴商笑问。
“规矩点,时辰也不早了,睡觉。”
唐云礼闭上眼,不打算在理宴商。
宴商瞧着他这神情,忍不住嘴唇又勾了勾,想着这人是个典型的闷骚男。
翌日,唐云礼推开像个八爪鱼趴在他身上的人,快速起床出了府。
他好久没有去书院,今天他是必须要去了。
而府内,从昨晚就砸开了锅,那些昨晚打主人的仆人,包括几位主子身边最亲近的丫鬟,都被老夫人和唐敬佑关到了柴房。
连府里的管家都不例外,因为他也动了手。
一时之间,府里的奴仆少了大半,还好有极少数人昨晚没去看热闹。
不然这府里连个能用的人都没有。
今日一早,唐敬佑就把他随意指的那个新管家叫到了东苑。
此刻他顶着满身的鞭伤,尴尬犹豫了好久,才启唇:
“你今日去把人牙子叫过来,让他们悄悄地来,昨晚发生的事要严格保密。”
“好,老爷,你的伤?”
新管家很想问一句,他要不要去请大夫。
哪知唐敬佑狠狠地瞪他一眼,面无表情问:
“你在嘲笑本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