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墨此刻,脸上一脸的淫笑,女人的滋味似乎他确实很惦念。
“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风流,哪个楼里的姑娘伺候得你最好?”
唐云卿勾唇一笑,扇子拍了一下唐墨的头,继续问。
“嘿嘿,要论伺候得最好,那绝对要数百花楼,那里的姑娘床上的手段,层出不穷,绝对…,公子你绝对想象不到,你只要去一次,保证你以后还想去。”
“公子,要不就去这家?这家还有个花魁极好看,如果能得她伺候,公子一定想她纳回来珍藏,不过这都是别人说的,我倒没真正见过这个花魁。”
唐墨嘿嘿一笑,然后一板一眼地与唐云卿介绍百花楼。
“那就去这家,本公子今晚倒要看看,那里的姑娘如何让你这样魂牵梦绕?”
唐云卿以前自持身份没逛过青楼,今日第一次听说,那里的姑娘那么好。
“好嘞,公子,我们悄悄的去,府里人绝对不会发现的,我带你一条最隐蔽的路。”
唐墨看了一眼唐云卿有些不自在的脸,十分上道你分享了自己悄悄去青楼的经验。
“好,办得好的话,你今晚睡姑娘的钱,本公子替你付。”
唐云卿就喜欢这么上道的人,所以此刻也十分大方。
“多谢公子。”
唐墨大喜,麻利地在前面引路。
……
翌日,宴商身体基本已好转,唐云礼昨晚分别写了两封信,一封送到了唐家,一封飞鸽传书送到了沧州纪云寺。
所以她今日也只能赶鸭子上架,往沧州济宁市去一趟。
昨日雇的那辆马车,唐云礼直接买了下来,还多给了车夫十两银子,让他自行回去。
出了慈云寺,宴商忍不住打趣道:
“看你这么大方的样子,看来是有赚钱的门路了,难怪我上次当着唐家人的面说自己过的时候,你回答得那么干脆,原来是早就打算好了的。”
“自然,为夫从十岁开始就在自己谋划,这点事情,自然要解决好,唐家人,你以后不用在意。”
唐云礼眉梢一挑,索性承认。
“我一直有个疑问,你父亲为什么那么讨厌你,而且你们长得也不像,你是不是不是她亲生的?”
宴商懒洋洋躺在车内,看着外面架着马车的人,见他提起唐家,她正好把心中长久的疑惑问出来。
“夫人如此聪明,怎么上辈子会万箭穿心而死?你不如解释解释。”
唐云礼打算祸水东引,他潜意识不想解释自己的身世。
“我猜对了?”
宴商倒有些意外。
“这事以后,有机会你会知道的,我不想解释。”
唐云礼眸色一沉,想结束这个话题。
“我就知道唐家那样功利的人家,生不出,夫君这样的小白兔…”
“算了!你既然不想提,那我也不问了,我们离沧州有多远?大概几天能到?”
宴商今日一早起来,昨日伤心欲绝的愤懑,早已被她抛出了爪哇国,看着唐云礼精致好看的脸,她一时没忍住,就又想欺负他,但是现在某人好像生气了,那她还是不问好了。
“两日,今晚我们在云水镇歇一晚,明日就可到达纪云寺。”
唐云礼淡淡应了一声,打马的鞭子越发的加重,春儿和喜儿两人互看一眼,你想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致答案。
她们都认为,姑爷这是借着马在发泄。
同样,宴商也感受到了他的情绪,所以很识时务地闭了嘴。
同时心里还有一个猜测,唐云礼的身世肯定是他一辈子的痛,他可能还知道这是谁,但是可能他的亲生父母,比唐家人还要恶劣。因为在唐家人面前,她只看到了他的冷淡,而现在,他显然很烦躁。
经过这样一番插曲,于是后面一段路,两个人都很沉默。
直到几支箭矢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