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眼里发出凶恶的寒芒,如一只发狂的疯狗。
“来啦!来啦!箫堂主有何吩咐?”牢卒火急火燎的赶来,生怕怠慢了这位大人物,不住的点头哈腰道。
箫十郎看向牢门:“打开它!我要进去与他叙叙旧。”
这如意门的监牢虽然不是朝廷的监狱,规模很小,也就几间牢房。牢卒也只有三人,三班倒模式看管犯人。
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这监牢也是如此,规矩必须还是有的,其中一条很明确的规定,不能打开牢房门,让探监的人进去。
这一条是铁律,触犯那可不得了。平常探监的人带点吃食什么的,他们收点好处也就当睁只眼闭只眼了,可这条他们三人始终不敢逾越。
这一条就是防止犯人和探监的人起冲突,这要是打开监牢,出了事可不得了,是要掉脑袋的。
毕竟谁也保证不了探监的人,会不会突然起杀心杀人。哪怕亲人和朋友,都有可能突然起杀心杀犯人,人心隔肚皮,谁知道呢?
这要是在外面栏杆杀了犯人,与他们来说顶多是个监管不力之罪。可要是探监的人进入牢房杀人或者将犯人打残了,那就真的很可能饭碗不保,甚至掉脑袋。
这位牢卒见到如此歇斯里底的箫十郎,岂能轻敢打开牢门,只得巍巍颤颤的话:“箫堂主,小的不能开门啊!还望您见谅,您见谅!”
箫十郎本来就怒火中烧,闻言怒火更盛,直接一脚踢向牢卒,将他踢飞好几米远。
“哎哟!……”牢卒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。
箫十郎此时眼睛怒瞪着牢卒,似乎要杀了他一样:“开不开门?本堂主只问你开不开门?”
“饶命啊!箫堂主。小的,小的实在不能开门啊!牢房里有规律,真不能开。”牢卒捂着腰,翻转身,跪在地上朝箫十郎一个劲的磕头道。
“行啦!就知道欺负弱小,你这种人啊!没救了。”杜梦龙在牢房里的床上坐着,嘴里叼着根稻草,悠哉悠哉的晃荡着二郎腿道。
稻草是牢房用来铺垫床的,这里没有牙签用,只有用稻草替代了,可见生活得美滋滋,吃肉吃多了塞牙,得剔剔牙。
“你等着!马上我就进来要你好看。”箫十郎见杜梦龙如此悠然自得的样,气得七窍生烟。
见到匍匐在地,磕头捣蒜的牢卒,箫十郎知道要他开门是不可能了,朝着牢门飞起就是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