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子摆好了,杜梦龙手执白子,箫十郎手执黑子。
这因为杜梦龙坐了上官婉儿的位置,上官婉儿称号白狐圣女,自然下棋也是选择白子。
杜梦龙知道,现代围棋是黑子先行,这里反而是白子先行。
“杜兄既然是白子,你请先。”箫十郎纸扇经纶,温文尔雅的笑道。
杜梦龙也不客气,先手自然有先手的优势,这逼格装起来格局不免小了点,不过不影响大局就行。
“既然如此,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杜梦龙说完,率先出手。
上官婉儿此时坐在旁边的石凳上,双手在石桌上撑着下巴,托着香腮看着两人下棋。
下着下着,箫十郎额头冷汗冒了出来,他无论如何布局,仿佛都能被杜梦龙识破。
第一局,箫十郎宣告败北。
第二局,被杜梦龙屠了大龙,又败北。
第三局,又输了。
连续三把输了,第四把箫十郎的眼睛通红,越下越乱,终究还是回天乏术,只得投子认输。
“承让承让!”杜梦龙拱手笑道。
箫十郎正要动怒,看到旁边的上官婉儿强忍了下来。
“杜兄大才,箫某自愧不如。”箫十郎拱手笑道,表现得谦谦大度。
“没想到你不仅赌术高,棋道也高超啊!”上官婉儿表现出一副小迷妹的眼神道。
杜梦龙莞尔:“这棋道也就是随便玩玩,已经多年没下了,都手生了。”
箫十郎听到杜梦龙此言,又看到上官婉儿如此痴迷状,嫉妒心和醋意上头了,气不打一处来。
你随便玩玩就赢了我四把,当耍猴玩呐!给你脸了是吧!这口气如何能忍?
当即箫十郎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爆发:“你当你是谁?一个粗鄙不堪的乡野村夫,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。也不撒泡尿照照,就你这副狗样子,给你脸是看在婉儿的面子上,不给你脸,你就是条土狗。”
杜梦龙一听这话,不怒反笑:“哟呵!不服啊!不服再战嘛!”
箫十郎知道自己棋道斗不过他,赌术也斗不过他,这些可谓都是文斗,文斗既然不行,唯有武斗,拳头大才是真理。
“是要打架吗?随时奉陪。”箫十郎知道杜梦龙说的是下棋,可他偏偏要把话题往这上面引。
听到二人剑拔弩张的,上官婉儿娇叱一声:“好啦!你们别吵了。打架在我这里不允许的,真当我这里是决斗场吗?”
杜梦龙不屑一顾道:“打架我并非怕了你,我是给大小姐面子,要不然打得你狗吃屎。”
“你!好啊!既然这样咱们约个时间,好好打一场。”箫十郎怒极,但在这里教训这个小子实属不理智,太不给自己上官婉儿面子了,只得与杜梦龙约战。
“随时奉陪!”杜梦龙丝毫不惧,干净利落道。
“好啦!当我不存在是吗?”上官婉儿气得都要炸毛了,她可不想两人闹矛盾。一个是自己的义兄,一个是自己招揽的人才,都是一个门里的人,何必如此窝里斗。
杜梦龙冷哼一声,看向箫十郎道:“择日不如撞日,我觉得男人解决争斗,也非一定要武斗,文斗更有意思。不如这样吧!我们比吟诗作对,如何?”
箫十郎听到这个建议,心里一喜,自己一个饱读诗书的人,岂能怕了这个乡野村夫,纵使他读过几年书,也终归比不了自己博览群书,才高八斗。
想到此,箫十郎道:“好啊!就依你。如何比,说说看。”
杜梦龙转头问上官婉儿:“大小姐,不知者吟诗作对可行?”
他可是两世为人,前世看过唐诗宋词不胜枚举,今世也是书香门第,虽然原主连个秀才都没考上,可并不代表没有才华。
也正是屡次不中,故而才借酒消愁,更之迷上了赌博,导致了一贫如洗,媳妇不堪忍受,跑到别人床上去了。
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