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冢先生,应该……”
为了验证自己内心的猜测,炭治郎先是打开了最外侧的一张纸。
“没,刀,给,你!”
四个狂草一般的大字布满整个纸面,一股莫名的意味扑面而来。
炭治郎似乎感受到了,当时写下这四个字的钢铁冢所包含的深深怨念。
“额……这……”
吞咽了一口口水,炭治郎又打开了第二张纸。
“不可原谅!不可原谅!不可原谅!”
类似的话语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纸张,全部都是钢铁冢对炭治郎又一次需要锻刀的不理解和愤怒。
“要遭。”
心中这么想着,炭治郎已经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。
等到第三张纸被打开后,他便彻底绝望了。
“你为什么又把刀丢了,为什么,为什么!”
“你所犯下的罪过,万死难辞!给我去西内!”
“我诅咒你,我诅咒你永生永世都没有刀可以用!”
嘴角狠狠一抽,大片的汗水从额头上流下,低落到榻榻米上。
“剩下的,我帮你看看好了?”
说着,司书就打开了剩下几张纸。
扫视几眼过后,他发出了惊讶的感叹声。
“咦,你别说,还是有几张不同的。”
“真的吗?!”
脸色一变,炭治郎以为后面会有钢铁冢原谅自己的信件。
然而,司书接下来的话,让他再一次掉入了深渊。
“当然,比如说这两张,钢铁冢用一首诗的方式,表达了对你的愤恨以及不满之情。”
“还有这一张,好像是以散文的方式表达的。”
“这一张还运用了假设,拟人和修辞等大量手法,生动形象地……”
司书每说一句话,炭治郎的心就被狠狠地敲了一锤。
到了后面,他抱着脑袋,脸色十分难看。
“这次只是丢了,之前还是断了来着。”
“关于这一点,钢铁冢说你连刀都看不好,还做什么猎鬼人,给我爬!”
又给炭治郎补了一刀,不过司书还是安慰他道。
“不过你不用放在心上,多数的锻刀人还是挺和蔼的。”
“钢铁冢这样乖僻的家伙,还是比较少的。”
“司书先生,您很理解锻刀师傅吗?”
一旁的祢豆子转头看向司书,疑惑地说道。
“听上去,您好像很熟悉他们。”
“熟悉谈不上,只不过是去了几次他们的村子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,司书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