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道。
"人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,而不是应该被所谓的医药费给束缚住。"
听完司书的话后,狛治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虽然自己只和司书接触了一天,但是他很清楚,这所谓的行医,其实和散财差不多。
自己虽然认不出所有的药物,但光是自己所知道的一小部分,放到市面上就可以卖不少钱了。
一天下来,这个小诊所恐怕要亏不少钱。
“真是两个奇怪的家伙。”
挠挠头,狛治有些不理解司书和珠世的做法。
“好了,今天的治疗结束了,吃完饭后,我们就去给你父亲看病。”
一边说着,司书朝着屋内走去。
而狛治则是继续站在那里,用力锤了一下自己正在咕噜叫的肚子。
“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,还不进来吃饭?”
转身,司书朝狛治喊道。
“啊?”
脸上有些惊讶和疑惑,狛治对司书邀请自己进屋吃饭有些无法接受。
在他看来,自己能够被司书原谅已经很不错了,吃饭这件事情,他是完全没有考虑过。
“啊个什么,我又不是周扒皮,可不会对给我打了一天下手的人放着不管。”
虽然不理解周扒皮是个什么意思,但是狛治还是接受了司书的邀请。
坐在饭桌前,他大口地吃着菜和饭。
一边吃着,还留下了激动的泪水。
这是他自从出生以来,第一次吃到如此热乎,如此可口的饭菜。
以至于吃饭的过程中,他已经被饭给噎到了四次。
无奈地摇摇头,司书说道。
“又没人和你抢,你急什么。”
听到司书这么说,狛治这才放慢了速度,细嚼慢咽起来。
吃完饭,狛治在帮忙收拾地过程中指了指一旁的一个小盒子,好奇地问道。
“司书先生,那里面装的是什么?”
“你父亲也还没吃饭吧,那是给他留的。”
顿时一愣,随后反应过来的狛治眼眶一红,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。
伸手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一下,司书走到门前,说道。
“哭什么哭,你可是个男人,就不怕你这样子被你父亲看到?”
用袖子在眼睛上抹了抹,狛治将刚刚涌出的泪水给擦干了。
随后,司书和珠世在狛治的带领下,来到了他的家,见到了其生病的父亲。
经过诊断之后,司书和珠世得到了一个统一的结论。
对方的病已经到了大后期的程度,已经无法彻底根治,二人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延长对方的寿命。
在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,狛治的脸上也没有露出多大的慌乱。
这些年来,他一直在照顾父亲,对他的病情也有些了解,心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在留下一些配置好的药物后,司书和珠世便离开了。
而狛治则是在安顿好父亲后急忙跑出,想要送一送他们。
“司书先生,你不找我要医药费么?”
跟在司书的身后,狛治忽然开口问道。
“你付得起么?”
拍了拍对方的脑袋,司书微微一笑。
“我说过,人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,医药费什么的,只是一个借口罢了。”
听完司书的话后,狛治站在那里,陷入了深深地思考当中。
尽管二人才相遇一天,但是他总觉得,自己和对方的关系远不止于此。
他甚至感觉,在未来的某一天,自己会对司书下杀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