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印?”
莫贵嫔扭曲的脸上露出冷笑:“苏静文,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?后宫之事有你这个民妇插嘴的份吗?”
莫贵嫔用力甩开静文的手,反手就是一巴掌,火辣辣的巴掌落在脸上,刺痛无比,静文并未捂脸,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莫贵嫔,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“莫贵嫔,您今日的动作,可想清楚后果了?”
莫兰看着静文脸上的五指印,心中大喜,高兴都还来不及,哪里还会思考后果。
“怎么?现在才知道怕了?苏静文,本宫告诉你,你……永远都在本宫之下!永远……”
静文点点头,精致的小脸顶着那个巴掌印,显得更加楚楚可怜。
她毫无惧色的走向莫兰,压低声音道:“贵嫔说得极是,您一口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妇,莫不是现在心里还想着荷达?让他迎娶六公主,应该也是你的主义吧?莫兰,你好狠毒的心啊!”
莫兰脸色一变,突然一把推开静文,伸出食指指向她大喝道:“苏静文!你放肆,你竟敢污蔑本宫?看来今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,本宫今日就要一雪当年之耻。”
莫兰永远也忘不掉那天,她满怀少女心思的望着荷达,想告诉他父汗在考虑他俩的婚事,原本她天真的以为,荷达手中在做的那枚香囊是送给她的定情信物,何曾想,他竟然绕过了满心欢喜的自己,径直走向了那个目中无人的苏静文。
她听见荷达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对着那个贱人说:“我中原都流行送荷包,这个荷包是我亲手做的,送给你。”
莫兰一双望穿秋水的眼睛,直勾勾的盯着那只荷包,那只本应该属于她的荷包,可那个女人竟然连正眼都没有瞧上一眼,冷冰冰的说了句不必了,竟然就走了。
莫兰永远都忘不掉荷达当时孤独的背影,就像是一个遍体鳞伤的孩子一样,等候着母亲的安慰,他宽厚的肩膀突然变得瘦弱了,莫兰上前去安慰,想伸手去拿那个荷包,却被荷达拒绝了,他脸上没有半分光彩,声音也冷冰冰的,说这个荷包只属于静文。
多么讽刺啊!这份羞辱,这份耻辱,她发誓要让苏静文全数还回来。
就在巴掌再次落下时,一声凌厉的极具威严的声音响起。
“住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