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奶奶,您的发型还没梳好呢。”
闻香楼
严衡端坐于酒桌前问着对面的秦王:“许久未见,怎么殿下多了这个嗜好?”
秦王放下手中的酒杯哈哈一笑道:“你可知大哥将明月接进了东宫。”
严衡挑眉:“你上次飞鸽传书与我,说知道了明月的身份,如今又把我叫来这闻香楼,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”
秦王唇角含笑道:“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吱嘎,门开了,只见太子迈步进入屋里。
“今日难得七弟做东,本宫岂有不来的道理。”
秦王和严衡连忙站起身子行礼。
太子摆摆手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不需多礼,坐!坐。”
严衡举起酒杯笑道:“那日回京,多谢太子殿下前来解围,衡感激不尽,近日又一直病着,未及时去东宫谢过殿下,还望殿下恕罪。”
太子同样举起酒杯笑道:“好说好说!”
秦王扭头望着太子,唇角上扬问道:“听说大哥将这闻香楼花魁迎入了东宫,这美人在侧,怪不得大哥不常出来走动了。”
“七弟这是在拿本宫说笑了,难道在七弟眼中,本宫还算不得怜香惜玉之人吗?”
秦王抿嘴笑着:“大哥说的哪里话,咱们兄弟之间,就数大哥的东宫美人如云,其次便是三哥了,唉,衡弟,如今你府上只剩下严夫人一人,要不要本王寻几名美人给你。”
严衡刚喝进去的酒一口喷了出来,怒视着秦王没有回话。
太子笑道:“衡弟可是为数不多的情种了,老七,你就别害他了。”
秦王点点头道:“大哥,这话你可说对了,想当初他的严府可谓是美女如云,就连一个小小丫鬟,都可以媲美闻香楼的花魁啊!对了衡弟,本王记得当初你那个二奶奶的陪嫁丫鬟,叫什么……翠兰的,那丫头就长得国色天香,当年若非你拦着,本王就纳她为妾了。”
明月是翠兰?严衡眼中闪过一道光芒,立刻笑道:“早知殿下如此惦记那个丫鬟,严某说什么也会看住她,不让她逃走了。”
秦王放下手中酒杯大喝道:“什么?你说那个小娘子逃走了?”
严衡叹了口气道:“严衡也不瞒二位殿下,这丫头身怀武艺,精通易容术,在我严府多年,从未露出过破绽,最后还是她偷偷溜出严府欲刺杀我家夫人,恰巧被魏延撞见,若非刺中了她的肩膀,恐怕夫人就命丧翠兰剑下了。”
秦王啧啧啧的撇着嘴:“严夫人福大命大,怪不得你不再纳妾了,对了,那个齐婉柔,我记得衡弟曾说过,是三哥的人。”
严衡点点头道:“是啊!齐王,送给严某一个好大的礼啊!”
太子虽面上唇角含笑,但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,他回想着严衡指向的肩膀,肩膀受了剑伤?
谈话间,老鸨敲了敲房门,大笑道:“几位客官,白芷姑娘到了。”
大门缓缓打开,一个婀娜多姿的妙龄女子蒙着面纱款款而来,她双眼含笑俯身行礼,用软软糯糯的声音说道:“奴家给三位爷请安。”
“这便是你们闻香楼的花魁?”
老鸨见太子发话了,连忙点头给太子倒酒,谄媚道:“太子殿下……这白芷姑娘不比明月姑娘逊色,她的舞,天下第一,殿下不信,一看便知。”
白芷朝太子行礼,眼中含情脉脉,她眼波流转,看向秦王和严衡,他们二人只是简单点头示意,并未多说话。
“这白芷姑娘为何蒙着面纱?若是不以真面目示人,也不必献舞了。”
太子十分不客气的看向老鸨,老鸨面露难色连忙解释道:“回殿下,这白芷姑娘定下了规矩,只有倾心者方可见她真容,这……”
太子冷哼着,俊荣立刻拉了下来。
“大哥,既然是姑娘立下的规矩,咱们便遵守吧!”
看着秦王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