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士兵没办法,只好小心谨慎的上前。
“我看你们谁敢……”
静文此时拿着一个用布包裹着的东西出来了。
李木指着静文道:“把他也给我抓起来,他们蛇鼠一窝,全给本官抓起来!”
静文将包裹的布一把扯掉,举过头顶高呼着:“皇上的金牌令箭在此,何人胆敢造次?”
只见静文话音刚落,不知哪里来的官兵浩浩荡荡,将总督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,
领头的雷军带领着一队人马快步前来,跪在令牌面前道:“贲虎骑叩见吾皇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,贲虎骑统领雷军参见钦差大人。”
李木一听是贲虎骑,吓得脸色苍白,贲虎骑只效忠于皇上,不属于三军阵列,想不到皇上竟然会把虎符交给严衡,李木望向静文手中的金牌令箭,心中已然知晓自己时日无多,输得一败涂地,他幽幽的跪下,磕头行礼。
严衡唇角含笑道:“李总督,请吧!”
李木心中大惊:“去何处?”
严衡目视前方正色道:“一个你很熟悉的地方,到了你便知道了,雷统领,烦您护送。”
雷军抱拳道:“属下义不容辞。”
说罢,严衡转身望向静文,她点点头,手持金牌走在了最前面。
凤城郊外
李木望着再熟悉不过的这几间茅草屋,露出了绝望的表情,他千算万算,也没算到严衡竟然会知晓这里,他自信满满,连里面的女子都没来得及转移。
吱嘎,门开了,李木望着西南七郡的绝大多数官员,竟然都在此,腿不由开始哆嗦起来。
院中已经备好了桌案和大印,魏延和罗肃早就过来准备好了一切,就待严衡他们过来了,只见严衡气宇轩昂,脚步坚定地走到位置上坐好,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一切。
破败的茅草院内灯火通明,亮如白昼,静文手持令箭立于严衡身侧,表情庄严肃穆,底下官员交头接耳,显然不明白大半夜的为何要把大家召集于此。
“诸位大人!严某来到凤城已有数日,想必诸位大人都不知案子查清楚了没有,也十分奇怪,不知严某这样声势浩大是做甚,严某也就不买关子了,罗肃。”
说罢,严衡大手一挥,一旁的罗肃立刻取来了账本,搁在桌子上。
严衡接着说:“西南七郡所有账目,本官都已核对完毕,这账虽已做平,却漏洞百出。”
说罢严衡扭头望向威县父母官:“敢问周大人,去年威县水灾,朝廷拨出的赈灾款项,你们还有多少余存?”
周达面露难色,吓得冷汗都下来了,眼睛时不时的瞟向李木。
严衡将账本用力摔在桌子上,站起身子大喝道:“你当然不知道,因为你送给李木的账本跟我所看到的,根本就不是同一本。”
此话一出,一片哗然,众人知道李木会做手脚,可没想到他竟会全部造假。
严衡又将一本账本抽出丢到周达面前问道:“这本可是你交给李木的?”
周达颤抖着双手去翻,上面还有自己的笔迹,不会有错,他连忙跪地磕头道:“回大人,正是!”
严衡撇向周达:“威县的三百万两赈灾款项,只有六万两用于修建堤坝,敢问周大人,其余的钱,都去了何处?”
周达支支吾吾,吞吞吐吐道:“回……回大人,六万两修建河堤……十四万两用来……发放粮食……十……”
周达颤抖着身子,念着账本里面的内容,待他念完,严衡不禁拍手鼓掌道:“好!真是好!这三百万两都用在了赈灾和老百姓身上。”
说罢,他鹰眸怒视着周达,周达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只见严衡眼波流转对着魏延道:“你来说说,这钱都用在了何处。”
魏延抱拳,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本子,大声道:“回大人,三百万两中,仅有一万两用于修建堤坝,一千两用于发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