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木和韩雷紧紧的盯着交头接耳的二人,只可惜他们声音太小,根本听不见在说些什么,但见二人的表情,应该是苏文在向严衡汇报着什么。
两人面面相觑着,完全猜不透。
魏延看到一个身影一闪而过,他不动声色地走向殿外。
“月影?”
只见月影一身黑衣,立于空无一人的院中道:“魏延,好久不见。”
“爷让你查的事情,你都查清楚了?”
“是!”
月影在魏延耳畔低声道,随即将一张纸条交给魏延道:“秦王飞鸽传书,速交给爷。”
魏延接过纸条点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还有一事爷需要你去查。”
说罢便俯身趴他耳旁说着
月影点点头,一个闪身,便消失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魏延不由感慨:月影还真是个说走就走的孩子啊!
他其实还挺好奇月影的身份,但暗卫的身份都是严格保密的,月影是他们的首领,魏延也想过,没准钱庄里哪个不起眼的伙计就是月影。
魏延将纸条收入怀中,突然看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。
“什么人?”
魏延脚下一蹬,飞身朝那人追去。
只见那黑衣人轻功了得,一个蹬腿就朝屋顶飞去,魏延不甘落后,拔出腰间长剑,就向那人刺去,谁知他一个闪身,躲过了一招,魏延迅速腾空而起,朝他追去。
两人在屋顶就展开了较量,那人功夫了得,魏延也不差,十招下来,竟不分输赢,魏延长手直直朝那人的蒙面而去,黑衣人怕暴露身份,立刻伸手挡住了魏延的招式,就这样一人出招一人拆招,又打了数招,依然不分伯仲。
就在这时,月影突然从天而降,伸出月牙形短刀朝黑衣人刺来,只见黑衣人一个旋身,躲过了魏延的招数,却没来得及躲开月影的进攻,腰间被短刀刺破,血立刻喷了出来,魏延趁机将手伸向他的面门,一把撕下他的面具,那人生怕身份暴露,连忙用胳膊捂住脸,旋身离开。
月影准备去追,却被他一个烟雾弹挡了回来。
“该死,竟让他跑了。”
月影将短刀收起跑向魏延,魏延将面罩摊开,一个雪花状的刺绣出现在二人面前。
“火速禀明爷。”
魏延点头道:“我去回禀爷,你还继续查。”
月影点头抱拳道:“好!”
西南的冬天比京城舒服许多,这大寒的天,竟如此晴朗,严衡喝着茶低头望着已经算好的几本账,才半日,已经有三本捋顺,如此看来,不出十日,便可以反京。
“爷……”
魏延抱拳道:“属下有要事禀报。”
严衡挑了挑眉,起身朝一旁的偏殿走去。
“何事?”
魏延将面罩和纸条一并递上道:“秦王殿下飞鸽传书,说已经查清那支箭的主人。”
严衡看着面罩上的雪花刺绣,眯着眼睛,伸手拿起魏延手中的纸条,眼中一沉,果真是她。
随后严衡看向面罩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魏延一五一十地将刚才地事情禀报给严衡,同时也将月影所查之事一并汇报。
“爷……眼下怎么办?”
严衡负手立于窗前,望着一众心虚的官员,轻声道:“告诉月影,杀。”
他一直在暗处监视着他们,此人不除,会坏了大事。
说罢,严衡转身离去。
“大人!”
韩雷提醒着李木,李木点点头,他也看到了严衡回来了,今天这是怎么了,一会苏文出去,一会严衡出去,账面他已经做得滴水不漏,那帮从各处搜刮来的女人和金银财宝,也被安顿好了,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不成?
“银票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
李木低声问道。
韩雷附耳道:“严衡几个仆人的房间都有人,下官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