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,其实除了齐王外,应该至少还有一双眼睛,在盯着这一切。”
“何人?”
严衡叹了口气,没有开口,秦王接着回答道:“宫里。”
静文挣开严衡的怀抱,拉着脸看向严衡,沉声道:“你还知道什么?为何不告诉我?”
严衡连忙解释:“不是我不告诉你,而是……事关重大,你知道得越少,就越安全,明白吗?”
静文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眸直直的盯着他道:“那日我在别院险些就被杀了,我就不该知道吗?”
严衡见静文真的生气了,恶狠狠的撇了一眼旁边的长舌妇,秦王有些心虚的低着头,他怎么知道严衡刻意瞒着她,他还以为严衡那么惧内,会事无巨细的跟自己夫人说呢。
静文是真的生气了,因为这个怀孕,严衡什么都瞒着她,怕她动了胎气,怕她承受不了,静文已经受够了,她等不及三个月再落胎了,现在就得把这出戏演了,越快越好。
“静文!”
咚,静文恶狠狠地将房门一关,第一次把严衡关在了外面,此刻她谁也不想见。
魏延抱着夏玉愣在了原地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爷趴在房门口苦口婆心的解释,一会拍门,一会解释,这场景倒是很……奇妙。
“愣在那干什么?还不快把夏玉送回房间?”
严衡没好气地剜了魏延一眼,静文生气不给他开门也就罢了,他还抱着夏玉不撒手了。
夏竹看到魏延抱着夏玉进了房间,大惊失色,连忙上前去。
“这是怎么了?走的时候还好好的。”
魏延将夏玉放到床上,贴心的帮她掖好被角,对着夏竹抱拳道:“夏玉姑娘受了伤,郎中已经看过了,还劳烦夏竹姑娘替她涂伤,这是药,告辞了。”
说罢,从怀中掏出药,搁在桌子上,转身便要离开。
“魏护卫。”
夏玉连忙叫住了他。
“谢谢你。”
魏延身形顿了顿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夏竹一屁股坐在夏玉身旁,满脸疑惑的看着手里的瓷瓶呢喃道:“这是怎么了?大奶奶把爷关在门外,你又受伤了?”
直到看到夏玉触目惊心的伤痕,夏竹才不由的红了眼眶。
晚上,严衡又不死心的去了趟祈祥院,自然还是吃了闭门羹,只得悻悻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