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静文送走了严衡,望着心不在焉的夏玉,轻声道:“他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,你替我去瞧瞧他吧!”
夏玉脸上一红,立刻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。
静文望着她的背影,这一世,望你们能成双成对。
夏竹端着早膳走了进来。
“大奶奶,爷吩咐了,让大奶奶自行用膳,爷今日都不回府吃了。”
静文看着夏竹甜美的笑容,顿时觉得神清气爽,点点头说:“好!那咱们吃。”
夏竹笑嘻嘻的将酸梅汤往静文面前搁着道:“大奶奶有孕,定是爱吃酸的,奴婢早早叫小厨房熬了酸梅汤,奶奶您尝尝。”
“嗯!好!”
静文看向酸梅汤,她没有身孕,本身又不喜酸,如今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,她虽信任夏竹和夏玉,但此事事关重大,她们还是不知道的好。
静文端起酸梅汤,仰脖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,强忍着恶心,笑着说:“真好喝。”
说完,终究还是没忍住,一口吐了出来,不过夏竹也并未怀疑,毕竟孕期呕吐也是有的,如今静文这出,更像孕妇了。
魏延半裸着身子正准备替自己疗伤,昨晚打斗激烈,他竟未发觉手臂处的擦伤,想必是那长箭所致,但是他右边大臂擦伤,涂药实在是十分别扭,本来想让罗肃帮忙,结果这小子一大早就被爷叫走了,如今他自己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上着药。
吱嘎,大门被一双绣鞋一脚踹开,见到进来的人,魏延连忙慌乱地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,但上半身紧致的曲线也已经全数印入夏玉眼帘。
“你……你进来怎么不敲门?”
魏延慌乱中,竟将金创药全部打翻在地,弄得地毯上全是。
夏玉脸色燥热不已,心中小鹿砰砰直跳,面上却故作姿态道:“谁让你不穿好衣裳,再说,你一个大男人,还怕姑娘看嘛。”
“为何不怕,男人就不要尊严吗?我还没娶亲呢,想留给以后的妻子看不行嘛。”
噗呲,夏玉乐了出来,背过身去调侃道:“行行行,我不看,你穿吧!”
魏延慌乱地边穿衣服边大声喝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夏玉小嘴一撇,有些不高兴道:“大奶奶知道你受了伤,特意叫我拿来这杜神医亲调的金创药,你若不要,那我走咯。”
魏延一听是大奶奶的吩咐,再加上自己的金创药已经洒光了,咬咬牙说:“那你搁着吧!”
夏玉转身见他正在系腰带,白了一眼道:“就跟谁爱看你似的,我一个大姑娘还吃亏了呢。”
魏延脸红似火,朝她大喝道:“你快些走吧!快走!”
夏玉气不过,自己巴巴的来给他送药,他却不知好歹,下了逐客令,夏玉一跺脚,把金创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,一转身摔上房门走了。
刚走到一半,想起来刚刚只顾着生气,绣帕忘在了托盘上,这绣帕可不是寻常东西,连忙朝魏延房中跑去。
刚推开门就看见魏延下巴夹着宽大的衣袖,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药瓶,准备往伤口上倒。
见夏玉又折返回来,脸又一阵火烧,大喝道: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
夏玉找到托盘上的绣帕挥舞着,不满意地大声说道:“我回来拿东西,哼!”
说完正准备走,见他迟迟不肯继续上药,讽刺道:“上好的金创药,你要是这么上,不得全洒了嘛?”
魏延撇过脸不看她,不耐烦地说:“不用你管,大不了,我再去向杜神医买一瓶还给大奶奶。”
夏玉走向他,抢过他手中的金创药道:“你知道这个药多少钱嘛!还还,你还的起吗?”
“你……”
魏延正准备去抢,却被夏玉摁住大吼着:“别动!为了保护金创药,还是我给你上吧!”
夏玉将他的袖子慢慢挽好,才看见一大片渗着血迹的伤口,她抬眼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