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开过光的,保平安的,一定得戴上。”
静文想推脱,终究还是拗不过淑贵妃,只好乖乖戴着。
“你记住了啊!这个时候用药一定要小心,这前三个月胎最容易惊着,万一出了事情,那可不得了。”
“母妃!静文这才刚怀孕,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。”
“对对对,不该说不吉利的话,你也是,现在静文有孕了,你以后不许带着她到处跑了,静文需要静养。”
唐亦舒翻了个白眼道:“知道了。”
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,静文却get了她最想知道的点,原来前三个月的胎最不稳啊!
华阳宫内
严衡与唐雨琴对面而坐,唐雨琴将倒好的茶递给他,见他不接,苦笑着放在他面前道:“严公子尝尝吧!这是你最爱喝的君山银针,刚采的新茶,我特意命人从岳州带回来的。”
严衡目不斜视,直直的看向唐雨琴道:“长公主不必多礼,请直言吧!”
唐雨琴双眼含泪,抬眸望着他:“你当真如此绝情?”
严衡有些不耐烦道:“长公主,严衡早已娶妻,况且长公主金枝玉叶,严衡也从无高攀之意,对长公主并无情意,何来绝情?”
唐雨琴激动的一把握住严衡的手。
“可我心中,一直有你……”
“长公主!”
严衡面无表情的抽回手,打断了她的深情告白道:“倘若长公主是为了跟严衡说这些,那严衡就先告辞了。”
见严衡要走,唐雨琴立马开口道:“是文玉,文玉是三弟安插进严府的人。”
“你说老太君身旁的文玉?”
“是!”
严衡鹰眼看向唐雨琴:“长公主与齐王素来志同道合,为何要与我说这些?”
唐雨琴浅笑,轻启朱唇道:“志同道合?不过是利益驱使罢了,他想要皇位,我不拦着,毕竟我那个笨蛋太子哥哥,根本就不是齐王的对手,可是他手伸得未免太长了,已经对老太君下了手,我就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“长公主对严府还真是庇护有加,严某还有事,告辞!”
唐雨琴看着严衡头也不回的背影,握紧了双拳。
严衡,总有一天,我要你眼里,只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