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。
严衡宽大的手掌搂着她纤细的腰肢,他趴在她耳旁,用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轻声道:“你说呢。”
他的声音仿佛拥有魔力一般,撩得她浑身酥麻不已,静文红着脸,咬着下唇抬眼望向他,她双瞳剪水,两颊绯红,娇艳欲滴的红唇与洁白的皓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,她美得如同一幅惊世画作一般,让严衡的心悸动不已。
“爷……”
罗肃的声音从屋外响起,严衡不会再那么客气,他今夜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走出这间房间。
“滚!”
罗肃缩了缩脖子,小声道:“那个……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静文一愣,脸上更红了,昨夜不成,原本静文还想等等杜仲的药,但方才杜仲说还未找到合适的不伤身的药方,算了,不等了,反正按照杜仲之前的说法,她现在也在安全期内,就今晚吧!她要把生米煮成稀饭。
“妾身……先去沐浴。”
严衡眼中含笑,沙哑着嗓子道:“去之前,先要补偿我一下。”
补偿?静文还未回过神,严衡便俯身吻上了她的唇,这个吻很轻,如同蜻蜓点水般,让她甚至有一丝失望。
趁着静文洗澡的时间,严衡也是下足了功夫,他先是把自己也给洗干净,后又把屋内的蜡烛都换成了当初大婚时的喜蜡,后又在屋内挂上了一些大红的绸缎,倒好两杯美酒,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。
静文披头散发,身着火红的宽大长袍,迈步走了进来,只有腰间系着一根长长的丝带,却将玲珑有致的火辣身材完全展现了出来。
严衡望着此刻的她,除去了繁琐的发饰和精致的妆容,她宛若一个刚刚出浴的仙子一般,出淤泥而不染,清新脱俗。
静文修长的手指划过大红的纱幔,望着屋内跳动着的喜蜡和大红的喜字,眼眶不禁湿润了,他……竟如此用心。
严衡举着酒杯递给她道:“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离,静文,此生有你,足矣。”
静文接过酒杯,绕过他的手臂,轻声道:“君如磐石,妾如蒲苇,今生今世,永结同心。”
说罢,二人一饮而尽,静文一扫方才的紧张,只觉得周身被幸福所包围,这一世她做的最正确的决定,便是与严衡坦诚相待。
双手攀上他的脖颈,静文主动印上了他的唇,她努力而又生涩,不服输的本想占据主动权,却被严衡压在身下,轻易的剥夺了主动权。
不知何时,长长的丝带竟掉到了地上,火红的长袍也顺着床幔,滑落了下来。
中秋月圆,人亦团圆。
只是严府的清雅院中,却似乎没有这个雅兴。
“三奶奶,奴才来给三奶奶送炭火。”
王拐子将沉重的锁打开,他敞开大门回身去拿一旁的炭火,却不料身后的林意趁他不备,一脚将他踢翻在地,直接就朝后门跑去。
王拐子腿脚本就不方便,一边大喊着一边连忙起身去追她,可这大冷的天儿,哪里有人肯帮他。
夏竹奉静文之命来瞧瞧林意,正巧碰到奋力追着,连忙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夏姑娘,快!快禀明大奶奶,三奶奶跑了。”
夏竹唇角含笑,点点头道:“好,你先回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