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竟然处罚得这样轻,看来爷还是顾念太子和她的身份,齐婉柔握紧拳头,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,眼下她没有给梅香开门,依林意的性子,定已经与自己决裂,这一步棋是走错了。
“眼下怎么办?是否需要向殿下汇报?”
翠兰也反应过来,以后怕是不能再利用林意打掩护了。
“先不急,明日先去老太君那看看,再做定论吧!”
齐婉柔秀眉紧蹙,齐王给的时间不多了,眼下又丢了林意这颗棋子,只有好好利用老太君了,只要她肯帮自己,也不怕在严府站不稳脚跟。
“齐婉柔,我得提醒你,距离殿下给的期限,已经不多了。”
齐婉柔一改神色,立刻恭敬地看向翠兰,福了福身子道:“我知道。”
翠兰嗯了一声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齐婉柔咬着下唇,她想不明白,明明她生得如此美丽,为何连严衡都拿捏不了,不光是严衡,就连齐王也没正眼看过她,她到底差在哪里?她温柔懂事,恬静可人,比起那个整日怨天尤人的林意不知强出多少,为何他们连一个正眼都没瞧过自己,为什么?齐婉柔不甘心。
两行清泪顺着齐婉柔白嫩的脸颊滴落到柔软的地毯上,因为出身卑微,她处处受制于人,魏国公的旁支也就罢了,偏偏还是小妾生的庶女,她处心积虑步步为营,投靠了齐王才得已送入严府为妾,她最早入府,可严衡却连碰都不愿碰她,就连大婚之夜,也是她一人独守空房,那么多年,她仍是完璧之身,严衡肯给太子面子,为何不肯给魏国公面子?想到这里,齐婉柔不由握紧了拳头。
同样是妾,林意那个蠢货的清雅院,严衡都去过,唯独这海兰院冷得出奇,他从未踏足过一步,齐婉柔望向窗外那一轮凉薄的圆月,她发誓一定,一定要成为那个最得宠的女人,她一定要为这些年所受的苦,讨回一个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