泱泱华夏,深夜,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户人家里。
客厅的灯光亮着,能从拉着的窗帘上的影子看出,两个人正在撕扯纠缠。
“你个臭娘们敢勾引别人?看老子不打死你!”
男子抽出皮带,朝着蜷缩在墙角的女人抽去。
“啪!啪!”
女人哀嚎着,她余光瞥见了自己的孩子,正在从卧室的门缝偷窥。
泪水不争气地从眼眶流出。
男人注意到了她的目光,发现了正在偷看的孩子,呼出嘴里的酒气。
“他奶奶的,不是让你早早睡觉么?为什么不听话?”放开女人朝卧室走去。
孩子赶忙关上门反锁,退到窗边,可是四楼的高度让他退无可退。
怎么办,门被撞开只是时间问题。
“臭小子他妈的敢锁门?和你妈学的是吧!今天老子非要把你们两个牲口打死!”
“咚、咚、咚!”
门的合页已经松动了,孩子一只脚已经跨出了窗外。
跳出去吗?
然而在门被击垮的一瞬间,窗户的玻璃被一颗小石子击碎。
孩子愣住,捡起了那颗石子,看着男人的身影一步一步靠近,他闭上了眼,想象那个巴掌落下的情形。。
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,他抬头,却发现男人跪倒在他的面前。
他神情呆滞,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。
“是我的错,全是我的错……”他抱头痛哭,以头抢地,哪怕鲜血飞出也不停歇。
孩子看傻了。
女人也走了进来,激动地抱住男人,深深地吻了上去。
男人也激烈地回应着她的热情,两人翻滚着爬到客厅,开始进行着动物最原始的鱼水之欢。
孩子不理解这一切,也没人能理解。
他望着手里的石头,用虎牙咬住,便碎了。
客厅的交火越发激烈,难以入耳的声音从两人嘴中发出。
孩子将难吃的碎石吐了出去,但咽口水时还是咽下去了一点。
头晕,目眩。
鼻血流出,止不住的流。
他的肌肉开始痉挛,如同犯了癫痫。
很快倒在地上没了声息,但肌肉还在抽搐。
客厅内似乎达到了顶点,女人高叫道,男人怒吼着。
随后也都摊在了地上,两人的瞳孔逐渐放大,最终的模样和倒在卧室的孩子相同。
房间里的灯光亮着,只是一切又回归到了寂静。
……
“曙光曙光,我是天击,已经目测确认目标落点,北纬N:32°29′58.76″ 东经E:92°43′9.08″,请指示。”
短暂的等待。
“曙光收到,请投掷信号标记,继续协助陆军航空兵进行定位,在燃油临界点返航。”
一个大石头直直撞向了山峰,但没有能撼动其一分,失去了动力的它无力地坠落在旁边的山谷内,燃起了周围不少树木。
很快,直升机抵达,降落的战士迅速在方圆一公里建立了警戒线。
南向东在两小时后到场,此时距离坠落点两公里处已经搭建起了临时指挥部。
凡是在曙光市工作的研究人员都已经到达此处,南向东环视了一圈,发现除了自己好像没有一个超过四十岁的,不禁苦笑一声。
对面的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咄咄逼人道:“这种场合你还笑得出来?”
南向东反唇相讥:“郭若云,这会不是你发难的时候,我笑怎么了?这次一定是认识敌人最全面的一次,你不是一直宣扬我们工作是白费功夫么,这不就带你看看我们的对手长的什么样子。”
“切。”郭若云似乎也很焦虑,一时还不上嘴。
刘司令注意力都在前方传回的讯息上,刚才已经派了防化兵进行五百米至两百米距离的勘探,传回的消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