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绵眼睛一亮,可听见后面的话又肉眼可见的暗了下去。
“不过我们在正在找神医,姐姐找神医是为了救人吗?”花溪眨了眨眼睛问道。
南绵点了点头,有些失神的回道 ,“我祖父需要一种特制的药丸续命,这个世上恐怕只有神医才能做出来。”
“我……”
花溪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外面一阵喧闹。
“姑娘……呜呜呜呜呜,救救奴婢啊,姑娘,奴婢……”外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花溪皱了皱眉。
云唯柔脸上有些不快,她听出来了这是小舞的声音。只是一到庄子上人就被二哥带走了,二哥说这人有问题。
云唯柔起身走向门口,花溪跟在她后面。
云唯意坐在原地不动,外面喊叫的再凄惨,眼神都没施舍一个。
“你们放开她。”云唯柔对两个侍卫道。
“我来了,有什么你便说。”云唯柔对小舞说道。
见云唯柔神色不对,花溪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我没事。”云唯柔对花溪笑了笑。
“嗯嗯。”花溪点了点头就站在云唯柔旁边。
“姑娘,奴婢,奴婢伺候姑娘这么多年,您要相信奴婢……奴婢真的不认识外面那些人啊。”小舞哭的梨花带雨。
“你也不必在我这里卖惨,若你是冤枉的我们云府自会补偿你;若不是……后果你知道的。”云唯柔冷声道。
小舞对上云唯柔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姑娘平时虽不爱说话,性子也冷淡,但待她们很宽容。
今日姑娘的眼神有些凌厉。
“奴婢……”小舞一时间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本想示弱博得姑娘的几分同情,让姑娘在世子面前说几句好话,这件事就这么遮掩过去。
可是……
小舞低下头掩住眼里的愤恨,她只不过拗不过李公子答应了他在路上假意肚子痛耽误一些时间。现在不都好好的吗?为什么要这么对她。她不甘心。
“姑娘,奴婢真的没有勾结任何人,奴婢在姑娘身边伺候这么多年,您七岁掉进水池,是奴婢,是奴婢不够那冰冷的池水将您救了上来。姑娘当真不念一丝旧情吗?”
“住嘴。”花溪呵斥道,“你看护主子不利,救人本是你份内之事,你却信口雌黄说成是救命之恩。若你家姑娘真不念一丝旧情,还能任由你在这大呼小叫指着她的鼻子痛斥她?早就叫人拖出去乱棍伺候了。”
花溪是真的生气了,虽不知道这丫鬟具体做了什么,但从只言片语中也能听出这个丫鬟不知道和外面的谁勾搭在一起,背主在先,现在还有脸在这里大言不惭。
“你们就站那看着?”云唯意走了出来呵斥站着的侍卫道。“自己去领罚吧。这人能跑到这儿来想来也有帮手,自己主动站出来领个罚便算了,若是等我查出来那就······”云唯意一顿未将话讲完。但在场谁听不出这话外之音。
一个侍卫战战兢兢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跪在地上。
“属下该死,小舞跟属下哭诉说她有个老子娘病了,她不去看看的话怕是要病死在床上了,谁知道她竟然跑到公子这儿了。属下该死。”
“领罚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侍卫站起身,脸上却是劫后重生的庆幸。自觉的领罚去了。
“至于你,若你想哭一哭就能让我们心柔放过你的话,我劝你省道力气。我们云府可容不下你这种背主的东西。”
“云三。”云唯意对着外头喊了一声。
“主子。”一个精瘦的青年走了进来。
“你亲自看管她。”云唯意道。
“是。”云三伸手就将小舞提溜了起来。见她还要哭喊,不耐烦的拍晕了她。
这个女人真的很吵。
花溪看云三熟练的劈人姿势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