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威带人直奔金香楼,先是封了门,将恩客赶了出去。金香楼的许妈妈见状忙过来问,“官爷,这是怎么了?”
“可认识黄三?”
“黄三,不,不识得啊。”许妈妈躲躲闪闪的道。
“不识得?所有姑娘给我出来,你们给我一间一间的搜。”李威道。
“哎,哎,做什么,做什么,官家欺负良民啦,无法无天啊。”许妈妈鬼哭狼嚎道。
“住嘴,既然你不肯承认,那就只能将证据砸你脸上让你心服口服了。给我继续搜,一个房间都不许放过。”李威喝道。
许妈妈突然哑声,像鹌鹑一样蜷缩着不敢出声了。
“大人,大人,找到了,这是黄三的路引文书等物。”王祥道。
“黄三,金香楼管事,妈妈可想起来了。”李威道。
“想,想起来了,今日受了风寒,头脑发昏,一时没有想起来,大人莫怪。”许妈妈道。
“那便好,说吧,和黄三勾结诱拐女子这事做了多久了?”
“大人慎言,我们金香楼那是打开门做生意,姑娘都是自愿入门的,哪有诱拐一说。”许妈妈尖声道。
“死鸭子嘴硬。王祥,将人带走,所有姑娘都问上一便,有愿意作证的,事后若想从良的,衙卫可为她办文书,还她自由。”李威道。
“是,大人。”
“大人,大人。”有个 穿红衣的姑娘冲了出来跪在李威道面前,“大人,大人,奴原叫满丫,奴原本是清白人家,一几年前跟随父兄来凤城走亲戚,却不料,却不料被胖肘子骗了卖入这金凤楼。”
“奴不愿接客,寻死了几回,许妈妈见我油盐不进,一日拿着我妹妹的头绳告诉我,如若我再不从不会放过我妹妹,我才知他们竟然跑去将我妹妹也绑了过来,我妹妹才八岁。他们是畜牲,他们是畜牲啊。呜呜呜呜呜。”满丫说完捂住嘴嚎啕大哭。
王祥这个汉子听完都忍不住抹了把泪。
李威见这金香楼如此猖獗,在他眼皮子底下逼良为娼,怒不可遏。
“把这个婆子,金香楼一干人员全给我抓回去。”